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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親自去調查古爾德不可,你能帶我去一趟芝加哥嗎?”
必須得把壓在心頭折磨了我許久的事情先解決才行啊。
路障並沒有不同意,而是沉默了。
一旁的迷亂立即激動地大叫起來:“不行!你不能答應她!威震天陛下說過不能讓她離開這裡的!”
我不耐煩的用破抹布把他綁了個結結實實,但這傢伙竟然還在哇啦哇啦叫個不停,為了避免他發出的噪音引來威震天的注意,我只好抬起腿瞪他:“你再喊一聲,我就把你踩碎。”
迷亂就差沒眼淚汪汪的看著路障,指責他不救朋友了。
我站起來很認真的看向路障:“反正早晚我都要去的,我必須知道真相,而且,也許你說得對,縮在這裡坐以待斃不是我的風格,我還是適合主動出擊,所以,拜託了,帶我去吧。”從小到大,我似乎真的很少用這種乞求的語氣對別人說話,老爹教會我的,一直都是以女王的姿態教訓那些毛手毛腳抑或花花腸子的男人,因此現在忽然嘗試這種風格,我不知道路障有沒有看出我的懇切。
路障盯著我看了很久很久,才說:“好,我帶你去。”
迷亂立刻失望的發出一聲哀嘆。
我點點頭,如果可以,真想給他一個好兄弟的擁抱,但路障卻似乎還有話想說:“但你……不能接觸汽車人。”
他的語氣裡似乎暗含了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我沒有多想,點點頭舉手發誓:“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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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障的承諾在幾天之後,威震天和紅蜘蛛離開基地以後兌現。
為了避免迷亂跑去告密,我只好把他一同攜帶上路,坐在那輛“偽警車”裡,彷彿又回到了17歲時候的時光,我那莽莽撞撞不怕死的日子。
去往目的地的路途太過漫長,我趴在方向盤上緩緩閉上眼睛,一路朝著越來越近的真相駛去。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少天,當汽車鳴笛聲忽然響起的時候,我腰痠背痛的從車後座裡爬起來,抬眼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原來是一片繁華的街道,因為還處於清晨的關係,道路上並沒有多少行人。
我走出車子,把迷亂也扯出來,路障在無人的角落裡變形完畢,我把迷亂拋給他:“謝謝你,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等結束了,我再用通訊器跟你聯絡?”
他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最晚的時限是明天中午,我們還在這裡匯合,如果到時候你依舊沒有出現——”
“那我們兩個都會被她害死的啊!路障!你的腦袋被這個女人敲壞了是不是啊!威震天陛下如果發現我們偷偷帶她出來的話,會直接把你撕成兩截的!”迷亂吱哇亂叫的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我沒理他,朝著路障拍拍胸口:“到時候再聯絡,還有,管好這個聒噪的傢伙,或者我有個更好的建議,你可以假裝不小心把他踩碎了。”
在迷亂的亂叫聲中,我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裝備,轉身背對他們揮了揮手,然後朝著太陽昇起的方向走去。
早上九十點的時候,街道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我在最近的商店裡買了一件長披風,把自己身上那些顯眼的裝備都掩蓋了起來,然後便來到古爾德開的那家汽車博物館門外等待。
然而令我意外的是,等了半個多小時,古爾德沒有出現,我卻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故人。
只見我那苦逼的高中同學山姆從一輛白色的法拉利裡面走下來,然後從車裡牽出一位高個子的金髮美女,我頓時眯起了眼睛——這百分之一百不是那個我認識的米卡拉。
不由嘆了口氣,是不是男人都一樣,說不喜歡了就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