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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突地，匡當一聲，太后手上的碗已經落在地上，殿內所有宮女紛紛錯愕的大聲尖叫，東方夜則是滿臉笑容的從外頭走了進來，直直來到渾身抽搐癱倒在地上的太后。
太后痛苦的皺著臉，想尖叫，但那入喉的湯要早已燒啞了她的嗓子，讓她痛苦不已，她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一旁不說話的東方定，伸手想向他求救，卻見到東方定沒有理會她，而是默默轉身，走到門口外。
她錯愕的瞪著東方定的背影，沒想到，自己養了這麼大的親生兒子居然會下毒殺她。
她伸手，不斷的向東方定的背影揮動，就是希望他能夠回頭救她，她是他的聲身母親，怎麼可以如此殘忍對她，只是，下一秒，手上的劇痛，讓她啞聲喊叫著，只見她原本揮動的手，被人狠狠踩在地上，死死踩住，甚至可以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 痛嗎？ ” 一抹森冷無比的嗓音從她頭上響起，她抬頭狠狠瞪著正踩住她手的東方夜，內心更是濃濃的不甘願。
他怎麼沒死？！ 她明明派了好多人馬，在東方夜與獨孤漓前往雪山的路程上，追殺他們兩人的，為什麼東方夜還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她面前。
“ 你…… 居然…… ” 太后因嗓子被燒壞，喊出來的聲音也難聽至極。
第一百七十八章：血恨 （ 1 ）
太后怎樣也沒想到，東方夜居然平安回來，甚至聯合自己的親生兒子毒殺她。
“ 怎麼？ 見到本王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你面前，你很訝異是嗎？ 沒將本王除去，你很不甘願對吧！ ” 東方夜冷笑一聲，又加了些勁在腳上，死死踩住她的手，讓她不斷啞聲尖叫，“ 本王說過了，總有一天，本王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太后感覺自己的手傳來陣陣椎心之痛，痛得讓她幾乎暈厥，她啞聲嘶喊：“ 定兒…… 救…… 求……母…… ”
她的嘶喊，因為嗓音燒壞，根本讓她一句話也說得不完全。
東方定又怎麼會聽不見母后的求救，一轉身卻見到東方夜的腳不知何時，已經從太后的手上轉移到她的腦袋上，狠狠踩著，彷彿下一秒就可以將她的腦待踩碎一樣。
見到這一幕，他反射性的怒吼，“ 東方夜，夠了！ ”
他答應東方夜，會親手結束母后的性命，但不是這般折磨母后，更不是像這樣，在母后臨死前踐踏她的尊嚴。
“ 不夠，永遠都不夠。” 東方夜狠戾瞪著腳下奄奄一息的人，森冷說道：“ 柳芳，八年前我母妃待你如親姊妹，甚至有好東西也會第一個與你分享，就連當年父皇冷落你，也是母妃親口去求父皇，你才有今天這個位子。”
太后痛苦的想開口說話，但東方夜完全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憤怒的繼續說道：
“ 但是，你居然連母妃這麼善良的人都敢加害，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你當年與獨孤碩那個老賊做的骯髒事，你居然為了得到獨孤碩的支援，連父皇的女人都敢出賣，要不是你的骯髒，母妃也不會為了保住清白選擇自盡，這一切都是你，是你這可惡的踐人。”
說完，他又是一個用力。
“ 啊─ ” 太后痛苦的嘶喊。
當年，柳芳只是東方夜母妃身邊的一個小宮女，由於蘭妃心地善良，看出柳芳家境貧窮，於是好心地認她做妹妹，甚至真心真意的對待她。
那陣子，蘭妃備受先皇**愛，當年的皇帝也常往蘭妃的寢殿跑，久而久之也注意到柳芳，甚至被柳芳的容貌吸引，最後將只是個宮女的柳芳納進後宮，成了妃子之一。
蘭妃當然不以為意，甚至認為這樣封妃可以幫柳芳解決家境貧困的問題，事實卻時是如此，柳家因為柳芳的關係，在地方勢力漸漸崛起，而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