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檣櫓飛灰湮滅,怎麼一遇到了葉湑,就語塞得只剩下“要氣死我”了呢?
彼時言子墨咬著牙,將窗外惱恨地看了眼,又冷著臉將冷漠的葉湑打量了幾眼,想拼命看出她神色之中的一點異樣來,最後卻終於失望透頂拽起擱在沙發上的外套,匆匆地奪門而出,在擰緊了門把手的那一刻,他腳步微收,不回頭地說:“雖然你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紀葉湑,可我也不是三年前的言子墨了,對你,我永不放棄。”
他說完這句話,擰了門出去了。
葉湑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然後疲憊地倒在了言子墨方才坐過的沙發上,有氣無力地使喚安岑:“安安,我好餓哦,給我煮碗麵!”
“你呀你,老吃泡麵,胃都吃出問題來了,還死性不改!”安岑白了她一眼,又想起她父親祭日的事,終是無奈地嘆息,徑直從冰箱裡掏出一捆擔擔麵走進了廚房。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有小天使猜測男主是兇手吧,呃,驚恐~~
☆、雙璧
葉湑這次額外多請了一天假,休息完了決定去上班。
她將自己濃妝豔抹地描畫了下,挑了件緋色纖穠合度的短裙,挎著包包直接出門。
煙火世紀的生意在整個s市都是極好的,在業內也算是小有名聲,晚上車燈流彩,人海川流,霓虹處處,她踩著十二公分的恨天高,笑容慵懶靡麗。
吧檯離舞池很近,刺目炫影晃得這裡也是紛彩迷離。有個古怪的客人要了一杯特調酒,她現在正在費心思調製。
葉湑對調酒一事勉強算得上有些天賦,學了兩年,手藝已可說得上精湛。而現在她卻忙得汗珠盈睫,長吐出一口氣,最後氣餒地將紅葡萄酒擱置一邊皺眉不理了。
正當時,舞池裡的躁動聲吵得她心煩意亂。
有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握住了朗姆酒的瓶頸,動作溫和,葉湑一驚,順著那隻纖長如玉往上望去,精緻的袖口,完美的領結,最後,是那張熟悉到極致的英俊的臉,溫潤又大氣,在學生時代,他一直被戲稱為“和氏璧”。
尹煥軒溫暖地笑了笑,“阿湑這麼容易就妥協了?這可不像你。”
本以為是哪個職工來察她偷懶的,一見是尹煥軒,處於緊繃狀態的葉湑登時鬆了一口氣,想到那個令人頭疼的客人,她又嘆息著說:“學長,你又取笑我了。這個客人真是刁鑽……罷了不說他了,學長你怎麼會在這裡?”
尹煥軒彎著薄唇,泥暖草生般的和煦,“我們剛和言氏有了一個合作專案,據說對方有意把煙火世紀納入他們言氏帝國的版圖。”
把煙火世紀納入言氏帝國的版圖?
學長這個話說得很委婉,葉湑卻是一個激靈,她錯愕地看向神色認真溫柔的尹煥軒,囁嚅了兩聲:“不、不能吧?”言子墨這貨,不會真的這麼無所不用其極吧?
萬萬沒想到尹煥軒竟然點頭!
葉湑感到自己的血壓有點高。
言子墨要將煙火世紀買下來嗎?呵呵,真是財大氣粗、揮金如土啊。
一整個晚上,她輾轉反側,不得安眠,最後安岑將壁燈點亮,沒好氣地坐在了她的床側,將葉湑的被子一拉,見某人還在投入地想著心事,她扒住葉湑的肩膀,“葉子啊,自從言子墨回來以後,你整個人都變得不太正常了對吧?”
葉湑很久沒答話,最後一個鯉魚翻身,坐起來,目光漸漸移到安岑身上,“安安,我和煙火世紀籤的那個合同……是個賣身合同對吧?”
“是啊。”安岑沒明白葉湑為什麼問這個,也沒明白葉湑怎麼會叫她來回答這種問題,但她還是好心好意地提醒:“對啊,你和那破酒吧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飛不了你也跑不了它……總之離你合同到期還有十個月,這十個月內你的肉體都是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