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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知道玲瓏的苦心,李恪一個人站在一青寨的主廳中央,心中百感交集,終是錯待了這片情誼。
“玲瓏,曾經以為走得近了,你便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終於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再回頭,才知道你以往的看似胡作非為,其實才是真正為我好,但是我沒有失敗,我必須還要為了我和母妃繼續拼下去。”李恪覺得自己已經退無可退。
這世間都像是隻剩下李恪一人,他頭髮凌亂,神情無限蕭瑟,藍兒繼續出現在他的背後。
李恪感覺到了背後有人,知是藍兒,除了藍兒無人敢在這個時候出現:“你為什麼還要回來?繼續嘲諷我嗎?繼續讓我知道我自己有多軟弱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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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中。。。。。。
☆、第七回 藍兒終不棄 無人懂恪心
李恪的話並沒有讓藍兒不悅,藍兒既然氣急離開,又決心回來,便是因為突然想通,既然自己已經無法不管,那邊不能任由李恪這樣。
藍兒非常相信李恪,他是她見過的最英勇,最有氣質和能力的男子,否則她一個像風一樣 自由自在的女子便不會傾心與他,追隨他。。。。。。
酒肆人來人往,李恪與隨從正在對酎,樓梯口站著幾個侍衛。
一個少年走了上來,少年吸了吸鼻子:“嗯,好香的杏花春,這麼好的酒不請在下品嚐品嚐?”
李恪端起酒杯一抬頭,是一個似曾相識的胡服少年。
李恪已經不認識藍兒了,當然不認識了,當時在草原的時候還是一個小毛孩,現在已經出落成十一二歲的大姑娘了,就算是女裝都不認識,更別提藍兒現在是做男裝打扮。
李恪抬頭問到:“你是?我可曾與你打過交道?”
藍兒看著一臉茫然的李恪,心裡有些不爽,但是還是熱情洋溢的問到:“殿下不記得了,前些日子您還想買我的馬呢! ”
藍兒化身為一個賣馬的小夥計,來試探李恪,跟著李恪。
李恪用扇子拍了拍腦袋,說到“ :哦,想起來了,是藍鈺公子,快請坐。 ”
“公子不敢當,我就是一個賣馬的,只是想問,公子當初選馬,為何後來又不買了。”藍兒只好隨便胡謅到。
“怎麼,你的馬賣得如何了,難道不好? ”李恪端著酒杯,只是聞著,並沒有怎麼入口。
“託殿下的福,已經賣完了,一匹不剩。 ”藍兒是屬於那種被人一讚都沾沾自喜的人。
“那便是極好。”說完便放下酒杯,準備離開。
也許奇怪。藍兒便是喜歡李恪那份戛然而止,也許對別人來說顯得倉促,但是對藍兒來說卻恰到好處,這才有真正的貴族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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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舊事已如昨日風吹過,也許李恪已經忘了個乾淨,但是藍兒沒有忘記,她覺得既然李恪在人生如此失意的時候,知道來找尋自己,自己便在他心中還有位置。
位置,便是用在這個時候的。
“你到底想要怎樣?難道就安穩的當你的益州都督嗎?”藍兒跺著腳問。
李恪久久不語。封地一次比一次遠。一年比一年偏遠。母妃該怎樣掛念?李恪心中難以言喻的苦悶。
在藍兒的心中,李恪多少是有些悲憤的,那種悲憤來源於,李恪的身份。來源於他英勇,但是也悲切在他的身份。
鮮卑族孤氏的血液流淌在隋唐兩朝帝王們的血脈裡。
大草原的天藍地闊,遊牧民族的剛強悍烈也全都糾結在李恪一人身上,可是他畢竟只是一個庶子,而又偏偏具有龍者的風範。
他把崇拜和愛都給父親,可父親的愛放在別處;而他半生追求的儲位,花瓣隨風,終歸落入別家茵席。 李恪的眼神,滿滿一湖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