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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僕倆同時悚然, 李忠更是負手而立,一副愛莫能助的架勢——沒看到太子妃這樣大膽,夜夜貪歡尤嫌未足, 難怪殿下受不住呢。
太子也不意她這樣促狹作怪,一時反有些口拙,莫非她太過仰慕自己,才會想方設法與之歡好?
這種話出於女子之口總歸有些不得體,可太子卻並不討厭,腦子裡也暈乎乎的。
如果她一定要,那他成全也無妨,左不過捨命陪君子。
太子清了清喉嚨,正要開口,何苗已笑著擺手,「一句戲言罷了,殿下無須當真。」
秋波轉顧,輕輕睨著他,「何況,妾昨夜也累著了,現在還隱隱發疼呢。」
饒是身為太監的李忠聽了這話,都覺得筋骨酥軟,更別說主子爺。他再不敢逗留,知趣地告退,把橋香順路也給拎走了,留下夫妻二人獨處。
太子瞧她神情不似作偽,不由得坐近了些,擔憂道:「哪兒疼?孤幫你看看,或是請個醫女來。」
何苗就覺得這人真容易上當,忽然明白影視劇裡的狐妖為何總愛勾引和尚道士了,調戲正人君子著實有莫大的吸引力。
太子瞧見她得意洋洋的笑容,方知自己被作弄了,於是屈起指節,在她額上輕輕一彈。
何苗吃痛埋怨,「殿下欺負人!」
太子冷聲,「是你自作自受。」
真是個無趣的男人,何苗悄悄撇嘴,隨即卻死蛇爛鱔般游到他頸邊,軟洋洋地道:「我是活該,那殿下要不要再欺負我一下?」
故意地在他鬢邊吹氣,像遊魚吐著泡泡。
太子耳根赤紅,險險把持不定,又不好將她推開,只板著臉扔去一床鋪蓋,「夜深了,你不睡,孤還得休息。」
說完,便自顧自地側躺下去,正眼也不敢瞧她。
何苗只當他睡熟了,方才停下繼續逗弄的心思,安分守己地入眠。其實她也就嘴上瀟灑,真刺激得他發起獸性來,何苗估摸著自己就該哭天搶地了。
之後十日,府中氣流平靜,兩人都心照不宣未提起那件事,只當是個小插曲,一笑而過便罷了。
太子固然有些悵然,何苗心內也是百感交集,她模糊覺得自己像是對他動情——不多,就一點點,可這一點已足夠折磨得她心癢難耐了。
作為一個姑娘家,何苗到底還是矜持的,不管她嘴上如何撩撥,真到了兩人獨處一室的時候,卻連動一動手腳都覺得驚心動魄。
太子更怕自身孟浪會將她嚇走,縱使五內如焚,也只能強忍著,面上還得裝出漠不關心的情狀,只讓李忠守口如瓶,別墮了志氣。
兩人正勾心鬥角時,京中的風波卻沒閒著,據聞何晏山找過貴妃數次,卻都吃了閉門羹,要他私自面聖,他又沒那個膽子——何況陛下到底尚未宣召,他這樣急急地跳出來,不是明擺著叫人以為他追名逐利麼?
竇氏把眼睛都快哭瞎了,也沒等來丈夫的交代,到最後只能自認命薄,她當個填房已經夠悲催的,女兒卻比她還多舛,只能為人妾室。
看著府中一團亂象,何妙容終是下定決心,打算幹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
她直奔何苗而來,這回可是毫無猶豫,但請何苗幫她請個精通醫術的大夫,務必要讓這身孕看起來幾可亂真。
何苗則早就佈置好人手,一事不煩二主,當然也只能辛苦韓太醫了。
韓元朗起初不肯答應,他本是太醫院年輕一輩的俊傑,有著大好光明前途,可因為捲入太子妃假孕案裡,雖然僥倖逃過一死,可卻再與院判之位無緣——如今他連給宮中主子請安都不能夠,被發配到太醫院的邊邊角角里,做些搗藥抄書之類的差事聊以為生。儘管太子事後也補償了不少銀錢,足夠他衣食無憂,可對一個胸懷壯志的青年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