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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打紅了眼，罵道：&ldo;你把我扔在山洞裡！穴道過了第二日也未曾解開！你、你就是將我視為糙芥，肆意玩弄輕易踐踏。喜歡？見鬼去！&rdo;
&ldo;你聽我……&rdo;二爺面上本帶著笑，可抬頭望見白馬眼中淚光，忽然就停下不動，&ldo;是，那是我的錯。&rdo;
白馬未想過，二爺也有老實認錯的時候，可自己總傷不到他，現在一掌劈下，是蘊足了所能用的全部內勁。
&ldo;唔‐‐！&rdo;
二爺一挺胸膛，硬生生地接住此掌，當即噴出一口鮮血。
白馬目瞪口呆，罵：&ldo;蠢貨！你不知道躲？&rdo;他的手雖軟，可掌風雄渾，自己都覺得疼麻不止，對方沒有絲毫防備，縱使武功高強，畢竟還是肉體凡胎，如何承受得了？
二爺鮮血沾衣，向後躺倒，腦袋磕在窗框上，又吐了一口血。
他雙眼半睜半閉，有氣無力，道：&ldo;你……要打，我怎會……退避。&rdo;
他人高馬大，斜斜地靠著，仰頭望向白馬，眉眼帶笑，神色極為溫柔，&ldo;高興……了？&rdo;
二爺抓住白馬的手，摁在自己胸口，虛弱地笑著說：&ldo;若還不解氣，你再打我幾下。為討你歡心，曹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rdo;
&ldo;輕浮！&rdo;白馬將手扯回，別過臉去，半晌才轉回來，氣呼呼道：&ldo;你腦子裡頭，都是漿糊麼？&rdo;
二爺的眸子就像夜空明星，看著對方，就如同世上只有他一人，簡直是再寵溺也沒有了，&ldo;那夜我喝多了，將你錯認成天山雙刀客，故而下手失了輕重。先前雖解釋過，可錯了就是錯了，你要打要罵，我都只能受著。&rdo;
&ldo;你早說就是，為何要挨這一下？&rdo;白馬心裡五味雜陳，平日待客遊刃有餘，不知為何對上這人，就亂了方寸。
&ldo;我那事做得不對，差點將你害死。我沒法求你原諒，只求你不要恨我。行麼？小馬兒。&rdo;二爺的手掌很大，指節剛勁。他伸手，食指微曲，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擦過白馬尚顯稚嫩的臉頰，他的輪廓，鮮嫩欲滴的唇珠。
最終，在他鼻樑上颳了一下。
&ldo;我待你好，不是求你原諒。&rdo;
&ldo;那是為何？&rdo;
&ldo;我……&rdo;二爺說著話，氣息越來越弱，大口大口開始喘氣，太陽穴上青筋暴起，面色白得可怕，&ldo;以後，再，不能……說……&rdo;
&ldo;那天晚上是我自己假扮阿九嚇唬你，騙過你不過是因為我扮得太像了。柘析白馬不是斤斤計較、是非不分的人，我、我從未記恨你！二爺！二爺你不要死！&rdo;白馬抓住二爺的手使勁搖，被對方帶著趴倒在小榻上。
二爺用手掌覆著白馬的後腦，溫熱傳了過去，道：&ldo;這幾日，我時常躲在那邊看你，你總趴在窗上看什麼？我想著添個躺椅，你能舒服些。&rdo;
&ldo;我……我想回家。&rdo;白馬看著外頭的街道，人來人往，稚童跌倒在地哇哇大哭，他的父親也是如此，用手掌覆在他的後腦。
二爺在白馬耳邊輕輕地落下一吻，柔聲道：&ldo;曹某喜歡你。&rdo;
白馬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