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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但是……&rdo;
白馬的話還沒有說完，玉煉蒼的刀忽然掉在地上，他本人更是七竅流血，倒地不起。
玉練蒼恨恨地瞪著白馬，怒吼：&ldo;卑鄙小人，你竟敢調換酒水！&rdo;
&ldo;誒？掌門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我不過是與您平分了，您為我備下的那杯美酒。&rdo;白馬腳尖一勾，踢起玉煉蒼的刀，一把抓住彎刀，運起內勁，把它折成兩段，&ldo;忘了告訴掌門，趙靈曾有幸服用過&l;玉壺冰&r;，如今算是百毒不侵。可嘆，掌門就不比在下幸運了。我方才說過什麼？始作俑者，其無後乎。您當年派人毒殺我的族人，就該知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rdo;
玉煉蒼吐血不止，卻放聲大笑，道：&ldo;是，是！託爾金那一意孤行，是老夫派人在水源中下毒，毒害了整個羯族。你可想知道，當時動手的人是……&rdo;他的聲音越來越模糊，咯血不止，後頭被毒血堵住，模樣悽慘可怖，再說什麼，旁人已聽不分明。
白馬緊張至極，怒道：&ldo;你把話說完！&rdo;
正在此時，人群中忽有一人站了起來，快步行至玉煉蒼面前，一揚手，乾淨利落地擰斷了他的脖子。
此人行來時，沒帶任何兵刃，白馬一時不防，剛剛要聽到的真相，就這樣永遠地爛在了玉煉蒼的肚子裡。
&ldo;你做什麼？&rdo;白馬一掌拍在來人胸口，將人打飛出去。
那人胸前肋骨被白馬拍斷，內臟俱被震傷，倒在地上再爬不起來，乾脆躺倒在地，吐了口血，雖已上氣不接下氣，卻仍舊放肆大笑，道：&ldo;你當真以為，這老畜生會將真相告知與你？&rdo;
&ldo;你是……阿九！&rdo;白馬提著阿九的衣襟，將她拖起來，&ldo;他是你師父，你為何殺了他？&rdo;
阿九：&ldo;他在說謊！&rdo;
白馬：&ldo;當初下毒的人，就是你？&rdo;
&ldo;你放屁！&rdo;阿九聽見白馬的猜測，被他的話氣笑了。她的視線掃過白馬，越過他的肩頭，望見了孟殊時。
孟殊時想衝過來救阿九，反被幾名武士按在桌案上，臉頰壓碎了粗陶酒杯，碎片扎進肉裡，臉上一片血肉模糊，可他仍不放棄，還在奮力掙扎。
&ldo;柘析白馬，你聽好了。&rdo;
阿九眼中笑意褪去，原就蒼白如雪的臉上，不剩一絲血色，盯著白馬，道：&ldo;當初，玉煉蒼收到齊王密信，派我、賀莫若、穆沙三人，前往追殺周望舒，目的是搶走他手上的玉符殘片。我們跟蹤他，一路走到你的部落，半夜潛入洞中，準備對他暗下殺手，反被他發現。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我們趕到的時候，你的族人已經毒發身亡。&rdo;
&ldo;真不是你做的？&rdo;白馬總覺得，阿九的語氣很古怪，尤其是，當她說到&ldo;你的部落&rdo;&ldo;你的族人&rdo;的時候，似乎都哽咽了一下。但他沒有多想，只當是阿九在想辦法脫身，氣得收緊了扼住阿九脖子的手，
阿九：&ldo;不是我，亦非天山派。&rdo;
白馬：&ldo;你以為僅憑三言兩語，就能騙過我不殺你？&rdo;
阿九頹然搖頭，道：&ldo;我不用你信我，但我現在所說的話，每字每句，你千萬記住。我曾去過幷州，調查當年的舊案，亦曾詳細詢問過幽州軍，甚至問過梁倫。&rdo;
白馬呼吸一滯，&ldo;你問過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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