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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盛喃遺憾地落回身去。
趁上車間隙兩邊分開,靳一繞去盛喃的副駕駛座那邊,手一抬就把車門推上,順便把小姑娘車咚在副駕門旁。
盛喃一嚇,壓低聲音:「你幹嘛。」
靳一低了低身:「我沒犧牲過色相,你還很失望?」
這會兒獨處,盛喃立刻拿出「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覺悟來,嚴肅繃臉:「怎麼會呢?我那是擔心啊,擔心我男朋友被別的女人佔了便宜,所以才立刻問的。」
靳一微微停頓,他的眼神不知道怎麼就鬆緩下來,還輕扯起眼尾,蠱人至極地在盛喃唇上親了親:「嘴挺甜。」
「?」
盛喃被親得茫然,被放過得更茫然。
直到那人幫她拉開車門,又等她進去幫她扣上安全帶,才繞過車身回駕駛座後,盛喃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嘴甜難道是指她說的那句,「我男朋友」?
盛喃抱著安全帶笑起來,等那人上車,她歪過頭去調戲:「你好好哄啊男朋友。」
靳一仍是心情愉悅,眉目帶笑,並不反駁。
後排尚浪噎了半晌,咬牙切齒地抱著他成對的網球拍窩回去,含淚:「好,你們就當我死了吧。」
盛喃更樂不可支了。
續攤的下一場其實就是晚飯局。這次沒外人,只有靳一寢室四個,再加兩位有女朋友的室友的家屬。
不過吃飯的地方選在熱鬧的商業街,很不好停車,靳一把盛喃和尚浪先送到餐廳樓下,隨後就去附近的停車場了。
盛喃跟著尚浪上樓,到他們訂好的包間裡。
這會兒房間裡只有最早到的另一個單身狗,徐放彬。
一見盛喃進門,徐放彬立刻繞過圓桌過來,一邊自我介紹一邊上前。
盛喃之前在學校食堂見過他,彎著眼角笑:「你好,我是盛喃。」
「一嫂嘛,我們都認識,」徐放彬握住她的手上下搖晃,「久仰久仰!」
盛喃面露茫然。
尚浪已經把人拍開了:「少佔一嫂便宜,握一秒就得了,萬一讓一哥看見,我可不想每年生日還得抽空替你燒紙。」
「滾滾滾,你少咒我!」徐放彬這樣說著,還是第一秒就嗖地一下把手拿開了。
盛喃被兩人熱情而保持求生欲間隔地帶到座位裡。
盛喃坐下後,好奇地問:「你們都認識我嗎?」
「當然了!」徐放彬想都沒想,「雖然沒見過照片,但名字那是耳熟能詳,刻煙吸肺,半個字都不敢在一哥面前提啊。」
盛喃怔住,過去好幾秒才回過神:「他提過我?」
這回是尚浪一邊給她倒水一邊笑著接話:「沒有,一哥哪是會講故事的人。頭一年多那會兒,宿舍裡邊朝夕相處,我們也就是都知道他心裡掛著個人,沒聽過名字。」
盛喃不解:「為什麼會知道……」
「那可太明顯了!」徐放彬忍住笑,「我們仨一開始都以為一哥是個信佛通道的呢——只要晚上得空,椅子一拉,他就跟入定了似的,對著幾本釘在一起的紙本,翻來覆去地看。」
「是什麼紙本?」盛喃不解。
「一哥那氣場,誰敢問?給我們仨好奇得,等了一學期才終於等著個機會。那天晚上導員臨時來寢室樓找他,把他叫門口去了,那沓紙沒來得及收,我當時就竄過去了。」徐放彬胳膊一揮,笑道,「結果上去就給我看蒙了——幾乎全是訂的高中理科卷,甚至還有畫著漫畫似的草稿紙。紙捲上兩種筆跡區別特明顯,我猜做題那個筆跡是你的,批改那個是他的——你敢信?就這些東西,他翻來覆去看了一學期!」
尚浪探頭糾正:「是兩學年,後面也沒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