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第1/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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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樂真也不知道這些男人都突發了什麼惡疾,大半夜的不睡覺,全在這個時候來尋她。她這人平日沒什麼脾氣,唯獨不喜歡休息時被人打擾,結果短短一天被吵了兩次,脾氣再好的人也受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氣,冷著臉推開緋戰,起身將燈燭點上。
屋子裡亮了起來,燭光下緋戰灰藍的眼睛更接近黑色,削弱了幾分異族感,有點人畜無害的意思。
面對這樣的燈下美人,馮樂真只有一句話:“不想被長公主府的侍衛打死,就給本宮藏好了。”
“殿下打算金屋藏嬌,怎麼也不問問本王子是否願意?”緋戰勾唇,眼底滿是挑釁。
馮樂真也不廢話,直接轉身去開門。
自屋裡燈燭亮起,傅知弦和沈隨風便不再言語,等到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二人才同時上前一步。
“大晚上的,都閒著沒事做?”馮樂真不悅開口。
沈隨風一臉無辜地端著托盤:“不是殿下要我煮四季湯?”
……讓你煮四季湯,也沒讓你大半夜端過來吧?馮樂真氣得笑了一聲,還沒開口說話,傅知弦便先一步淡淡道:“沈夫子連四季湯都會煮,還真是多才多藝。”
沈隨風彷彿沒聽出他在陰陽自己,聞言笑得愈發肆意:“身為殿下的人,自然要什麼都會一點,才能討殿下歡心,是不是啊殿下?”
人與人之間的氣場,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不對付的人,從第一眼看到對方就喜歡不起來,若是再嗆上兩句,相互之間的排斥便愈發明顯。
傅知弦眼神一冷,正要開口說話,馮樂真便面無表情打斷了:“把湯留下,趕緊滾。”
在寢房外守夜的婢女連忙雙手去接,沈隨風挑了挑眉,將托盤交給她:“殿下記得趁熱喝,助眠的。”
……今夜若無人打擾,她早就睡了,又何須喝湯助眠。馮樂真一臉厭煩,擺擺手讓他滾蛋。
沈隨風識趣地滾了,她這才看向傅知弦:“怎麼突然來了?”
傅知弦周身還泛著夜間的涼氣,聞言一句話也不說。
馮樂真笑笑:“這是怎麼了?”
“沈隨風當真是夫子?”傅知弦到底還是問了出來。
馮樂真眉頭微挑:“你就是為了問這事兒l才來的?”
傅知弦沉默不語,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馮樂真心中盤算片刻,到底說了實話:“他的確不是。”
傅知弦的疑問得了驗證,心情卻沒有好起來。
馮樂真不等他再問,便主動和盤托出:“你可還記得慶王妃之前滿京都尋的那個大夫?”
“是他?”傅知弦略有幾分驚訝。
馮樂真頷首:“是他,本宮聽聞他出走慶王府,便將他帶了回來。”
以她的性格,從來是懶得跟慶王妃那種人計較的,可如今卻特意把給她治病的大夫藏起來,為了給誰出氣似乎不言而喻。
都是聰明人,聽出了
言外之意,就該順著臺階下了。可傅知弦卻陷入了更長久的沉默,腦海不斷閃過的,是馮樂真與那人自在相處的樣子。
“你不信?()”馮樂真問。
傅知弦回神,笑笑:怎麼會,殿下說什麼我都是信的,只是不懂為何要騙我說是夫子。()”
“他在府中閒著沒事做,便時常指點陳盡安讀書,也算是半個夫子,”馮樂真說完,抬眸掃了他一眼,“夫子還是大夫,又有什麼區別,早知傅大人會醋到半夜趕來,本宮怎麼也要將他的來歷說清楚。”
她言語間坦蕩,無破綻可言。
傅知弦心思通明,當即不再糾結:“那殿下還是同他說清楚的好,免得他心生誤會。”
“他能誤會什麼?”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