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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心渾身發冷,項鍊如果是寧思雨偶然得到的,熊哥只是逼迫過寧思雨的人,跟司徒鈺的失蹤沒有關係,寧棲也是在寧思雨有心利用下得到的項鍊,慕初心被安排回到寧家,將司徒鈺的項鍊這個線索帶到徐家、司徒家面前。
也許沒有人知道司徒鈺的下落,這種情況下,她慕初心就是唯一的突破口,司徒銘用盡手段也是撬開她的嘴。
寧思雨被逼自盡,耗盡了她在慕家最後一點情分,就算徐朗看在爺爺份上護她一時,護不了一輩子,司徒鈺是他的外甥,他總不會為了一個外人,至親姐姐於不顧。
冰冷的寒意貫穿四肢百骸,如鋼刀般凌遲著她的血肉,蝕骨的疼深入五臟六腑,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愚蠢,她自負至極,愚蠢地跳入萬丈懸崖,將要粉身碎骨猶不自知,連帶著連累沐喬、柳毅,司徒家從自己身上得不到想要訊息,決然不會放過她身邊的人。
司徒燁蒼老的聲音響起,和藹可親的老人,現在之於她就像是取人性命的閻羅,不動聲色間要人性命:“初心,既然你什麼都不肯說,寧思雨又敢以死明志,現下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你,你知道後果的,沒人護得了你。”
慕初心指甲沒入血肉,黏膩的鮮血和著冷汗從指縫滲出,她不覺疼痛。
她拿出了司徒鈺的項鍊,寧棲年紀小,證詞根本不可信,如果不能證明寧思雨跟綁架有關,她就是那個唯一知道司徒鈺子哪裡的人,她交不出司徒鈺,司徒家讓她生不如死,她也只能受著。
“司徒爺爺,我沒有證據,確切的說我一點證據都沒有。我可能是因為被慕家拋棄,嫉妒仇恨寧思雨,嫁禍寧思雨與司徒鈺的失蹤有關,想要利用司徒家和徐家報復寧思雨。寧思雨很可憐,曾今被要賬的人抓走半天,打成重傷,寧棲比較幸運,被同一夥人抓走3天,除了受了些驚嚇,絲毫未損,我卻將恩怨分明的正當要賬人形容成綁匪,引你們上當。寧思雨剛正不阿,僅僅因為被你們誤會冤枉,就可以拿著刀子往心口上扎,我自問,我沒有她勇氣可嘉,我被人誤會的時候,更想解釋清楚,查清事實真相洗清嫌疑,畢竟,我不是寧思雨,大學雙休學位,除了原本經濟學,還拿到醫學學位,能精確刺中心臟卻不死。當然,如果她今晚死了,那我就相信她。”
之前害怕被人誤會記恨寧思雨,這會兒,慕初心只能賭一把,將所有的一切引向她於寧思雨私怨上,寧棲是她弟弟,更是寧思雨弟弟,她只要不死,嫌疑就洗不清。
沐喬:“對,死要是可以證明自己,那也要等到她真的死了!”
司徒燁渾濁的眼睛裡,冷厲不減:“寧思雨的事情,我自然會查,但是你呢,除了禍水東引,還有沒有想說的?”
慕初心不僅聰敏而且堅毅,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想著翻盤,慕老親自調教出來的姑娘,是不錯的,司徒燁嘆息,要是司徒鈺沒有失蹤,他是不在意慕初心的身世的,他願意司徒謙娶她做自己孫媳婦兒。
慕初心腦子快轉著,司徒燁意思很明顯,寧思雨的自殘並沒有讓司徒燁打消對她的懷疑,事關司徒鈺,司徒燁寧可錯殺不會放過。
突然腦海中快速閃過什麼,她此時才有些明白,她和寧思雨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司徒鈺在哪?他們沒有問,司徒鈺是否活著:
“司徒爺爺,是不是沒有今天的事情,您也是篤定了小鈺的失蹤與我、寧思雨、甚至慕家有關係?”
司徒燁呵呵一笑:“初心呀,你真是聰明。”
慕初心周身驟冷,攤在地上的身體顫抖著。
看了眼身形消瘦的徐靜,外界發生什麼她都沒有反應,陷入自己的世界,貪戀著寧棲身上司徒鈺的影子,瘋狂而悲哀。
所有人都知道沒有希望了,只有徐靜一個人,沉浸在司徒鈺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