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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照片後大家都跑到窗前看向外面,透過室內的燈光,看到外面的雪花飄落而下。 那張照片就像炸彈一樣,把暴躁的群裡炸的平平靜靜,再也沒有一個訊息。 楚牧塵跟白甜甜打了聲招呼,讓他注意夜晚保暖,雖然經過這幾天的降溫,還是在北方,今晚小區裡應該不會有人因為大降溫而死亡,但是南方估計會因此出現第一批大面積的死亡。 楚牧塵檢查了一下室內的水管窗戶和衛生間,確認沒有問題後,回自己臥室點燃壁爐,感覺溫度上來後,躺在床上開始整理自己的空間,由一開始的興奮到慢慢的麻木直到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 第二天是在父母的敲門聲中醒來,過了一夜,臥室裡的溫度已經降下去了,但還是可以承受的溫度。 開啟臥室門,客廳的溫度讓楚牧塵一激靈,看了眼溫度計,客廳已經是零下16度了,先把客廳的壁爐點燃。楚媽拉著楚牧塵到窗戶前,看到的就是淹沒到一層窗戶口的雪,小區裡的樹木因為這幾天的冰雹和暴雨已經沒有幾個樹杈和葉子,現在就看到一棵棵樹幹上掛了點積雪。 綠化帶已經看不到了,小區內的車棚和屋子上堆的高達一米的雪層讓人極為震撼。昨天一地的冰雹被覆蓋的感覺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外面的暴雪還在持續,看樣子應該是比天亮前小了不少,不然可能都看不到遠處的樓。 陽臺窗戶邊的溫度計顯示現在是零下30度,溫差和外面應該差幾度,現在還不是最低的時候。 楚牧塵和爸媽先做了個早飯,簡單的打了個西紅柿雞蛋湯,就著從空間拿出來的包子吃了早飯,渾身舒服。 小區群裡訊息又是99+,公告上寫著組織大家各家出一個人9點去掃雪,不然降雪持續下的話,出門都困難。 新聞上千篇一律的都是讓大家團結共渡難關。 9點,楚牧塵套了幾層保暖,穿上羽絨服。在家找了半天合適的工具,因為在小區裡,家裡打掃衛生的頂多就是個塑膠掃把,實在沒有村裡方便。楚牧車就拿著一把釣魚時買的工兵剷下去了,這次沒有坐電梯,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地停電,這時候可沒有人來救援。 楚牧塵來到一樓大廳,這裡已經站滿了人,相比於其他人,楚牧塵的工具算是最好的了。又等了大概一刻鐘,從樓下上來兩個手裡拿著大掃把和鐵鏟的,把兩把掃把和鐵鏟交給一個看著不太好相與的大媽。 楚牧塵對她沒有印象,上一世好像是物業來人負責的,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是7層的一個退休大媽,平時當志願者,早上的時候被居委會任命為這棟樓的負責人。楚牧塵這才知道這次每棟樓都有單獨的負責人,負責各棟樓的安穩和聯絡。 由於工具有限,外面溫度也低,就分批進行處理外面的積雪,幾人一組,每人半小時,但是積雪太厚,也沒有太多的地方堆積雪,所以第一組幹了半小時,就只處理了門口的一點地方。 很快到了楚牧塵一組,這時候已經向外清理了十米,大家只是把積雪清理了,底下一層的冰雹基本都粘在了一起,相當於一層不平整的冰面了。楚牧塵本來用的是自己的鏟子,看著跟自己一組的一個大媽,把自己手裡的小鏟子換成了鐵鏟,一剷剷的把積雪向兩邊堆積,幹了十幾分鍾就出汗了,這時候聽到大媽抱怨和吐槽。 楚牧塵打聽了一下樓棟負責人的事情,大媽這時候彷彿開啟了話匣子一樣,負責人叫黃桂花,年輕的時候在機械廠當會計,老伴走的早,自己把一雙兒女養大,女兒去了國外,兒子在京市上班,平時就自己在家帶著6歲的寶貝孫子。 黃桂花因為早早地就一個人,就養成了潑辣的性格,孫子也被她嬌生慣養,經常在小區裡搶別的孩子的玩具和零食,不少人家找上門,也被她罵了回去。 很快半小時就到了,大媽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感覺。 一上午大家並沒有清理出多少空地,甚至跟隔壁樓的通道都沒有打通。所有人都輪了一遍後,黃桂花本來還打算讓人繼續打掃,但這時候大家已經又餓又冷,不少人指著鼻子罵她,黃桂花看著情緒激動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