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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這點子事情,韓閬用得著這麼正兒八經的說嗎?
韓閬淡淡道:「自然還有別的事情,可我不屑於在背後揭別人的底。」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尚宛妗還不明白韓閬是吃味了,未免就太蠢了一些。她失笑,重新坐了下來,拉了韓閬的手,道:「蘇夫人當我如親女,蘇家哥哥就跟我的親哥哥一樣,你揭我哥哥的底,就不算是揭別人的底。」
「他是你親哥哥,我就更不能說了,不是還有疏不間親麼。」韓閬心裡暗暗高興,嘴上卻不饒人。
尚宛妗哭笑不得,用指甲剪掐韓閬的手背:「你倒是說說誰是疏誰是親?」
她一邊說一邊還橫了韓閬一眼,這一眼看得韓閬心生一盪,哪裡還有半點兒的不愉,開口道:「秦椒確實是韓懷瑾的人,不但秦椒是,蘇大哥也是。只是秦椒是心甘情願跟隨韓懷瑾的,蘇大哥卻是被迫的。」
他打蛇隨棍上,認親認得很快。
「秦幼毓心悅蘇大哥,所以同蘇大哥一起策劃了這一出,秦元霸也沒有死,只是受了重傷,蘇大哥帶著秦幼毓,綁了秦椒,去尋秦元霸將軍了,以後天高海闊,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韓閬說得飛快,說完還強調了一下,「就這些,沒有別的了。」
蘇漠南說的,確實只有這些,可還有些別的事情,是韓閬自己查出來的。蘇漠南來錦都城,確實是為了蘇夫人的命令和他自己的願望,來給尚宛妗提親的,可沒想到因為四王爺韓鯀五石散的陰謀,同韓懷瑾牽扯到了一起,又因為韓懷瑾要對付尚宛妗,只好隱藏了自己的心思。
這種事情,韓閬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尚宛妗知道的。
尚宛妗也沒有懷疑韓閬的話,沉默了一下,道:「秦幼毓未必都是為了蘇家哥哥,她……實在是個聰明的女子,不但審時度勢當機立斷,更有棄卒保車的勇氣。」
齊宣帝韓尤的意思是讓秦元霸回京途中變道攻打凌王,可齊宣帝手裡是沒有凌王謀反的證據的,他要千秋萬世青史留下好名聲,日後這事情到底要算在秦元霸頭上。到時候秦家可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了。
就算中途查到了凌王和凌王世子謀反的證據,秦椒追隨韓懷瑾,秦家照樣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是啊……」韓閬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尚宛妗道,「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們是,他們也是,可韓懷瑾太過信任他的夢,齊宣帝太過信任自己的愚蠢……這件事,終於要結束了。」
等到六月裡的時候,齊宣帝的病越發重了起來,命懸一線的錦王韓閬卻悄悄好了起來。
六月初九,韓閬、尚奚舟和尚宛妗商議之後,尚奚舟稱病不去兵馬司當值,偷偷帶兵去了肅州。韓閬雖然在那邊已經有了部署,可想要柳容華手裡的其它聖旨,關於韓折塵的部署,就得做些改變了。
尚奚舟本可以不去的,可韓閬想讓他去。
只要尚奚舟把韓折塵帶到了柳容華身邊,柳容華拿出了肅王府兩位公子繼位的聖旨,等到新帝登基,尚奚舟便是從龍之功。
韓閬想要給尚宛妗安定的生活,想要給她一道可以保護她的屏障,除了給她錦王妃這個身份,還要給她兄長庇護她的能力。
齊宣帝的人死死盯著韓閬等人的舉動,尚奚舟離開錦都城的事情,自然是逃不過他們的眼睛的。可齊宣帝現在已經顧不上這邊了,他的病越來越重,已經七八日沒有出現在朝堂上了。
酈陽悄悄來過錦王府一次,她拉著尚宛妗的手,小聲道:「皇后在甘泉殿陪了幾日幾夜,太后娘娘勸了才回宮休息,在路上就暈倒了,皇帝哥哥這次怕是真的不好了。」
她說著欲言又止。
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