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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麥看著林聽瞥向谷寓清,下一隻蝦便沒再進他碗裡,林聽扯出一張紙巾給谷寓清擦手,谷寓清擦淨後,給林聽夾了一筷子魚。
夾的是肚子上的那一塊,沒有刺。
卓清麥變了眼神,偏過頭咳嗽了一聲,林聽像是沒有看見聽見一樣,低著頭安靜的吃魚。
酒杯裡又添了酒,紅酒已經下去了三分之二,林聽看著身邊的人比桌子上的蝦還要紅,酒熱蔓延。
「我想喝酸奶,」林聽起身,在櫃子裡拿出兩個細長的玻璃杯,「你們喝嗎?」
卓清麥不喜歡喝酸奶,林政又了紅酒也喝不下別的東西,最終林聽只倒了兩杯。
正是冰箱裡蛋糕旁邊那瓶沒開封的酸奶,酸奶很稠,掛在杯壁上,一杯放在林聽面前,一杯他推給了谷寓清,就這幾分鐘的時間裡,他的碗裡多了一塊魚兩根綠葉菜,谷寓清的酒杯裡多了一杯底的酒。
「少喝點。」卓清麥拍了拍林政,象徵性的攔了一下。
「下午又沒事,」林政看了下手機,說,「這不是週末嗎?小谷下午有事嗎?」
林聽聽著,剛想扯個慌,就見谷寓清搖了搖頭,聲音染著濃重的醉意:「沒事。」
林政多少有點上頭,聞言笑出了聲,他一拍桌子,又給谷寓清把酒倒上,這次比之前的都要多,林政的手明顯的不穩:「這不就行了嘛,」林政看向卓清麥,眸光在林聽臉上掃過,「過會兒讓聽聽把小谷送回去不就行了,小谷不就住那邊那個樓?」
谷寓清點點頭。
「啊就是,這麼近呢。」林政醉了,放酒瓶的聲音都大了不少。
林聽知道自己攔不住,所以攔都不攔。
卓清麥也只是表面上說了一嘴,並沒有真的要攔酒的意思,所以也沒再開口。
兩杯酸奶只空了一杯,掛壁的白色慢慢堆積到杯底,谷寓清手邊的玻璃杯上掛了水珠,冰箱裡的涼意融合了漸熱的空氣。
酸奶是滿的,一直到吃完飯,谷寓清都沒喝一口,紅酒也停在最後的三分之一,林政塞上酒塞,也有意識的停了酒。
林聽送谷寓清回家,一路上谷寓清都跟在他身後,牽著他的手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落在林聽的影子裡。
方才的風不知吹到了哪去,現下樹葉停了,漸漸燥熱的空氣變得粘稠,時間彷彿也走的很慢,太陽落在石磚地上,將他們的影子烤的熱。
「酒精過敏你幹嘛不說?」林聽回頭,將頭髮別到耳後,「你不說就算了幹嘛還不讓我說?」
喝醉的人都有一些遲鈍,谷寓清看著林聽,眼神是難得的茫然,或許是晴日刺眼,他抬手遮了一下:「老丈人嘛,」他笑了笑,比起餐桌上的官方,他現在笑的多了點憨傻,「老丈人要是不陪好了,到手的媳婦兒可就要飛了。」
說著谷寓清緊著邁了兩步,鬆開了林聽的手,環上他的腰。
他身上還沾著紅酒的味道,本就稀疏的鈴蘭香這下子是徹底聞不見了,林聽抬手推了推人卻沒有推動,反而叫谷寓清摟的更緊了。
「我怕你過敏,」林聽放棄了,中午頭小區里人少,他任谷寓清摟著,「你知道酒精過敏嚴重了會要命嗎?」
他看著谷寓清身上的紅褪了些許,但還是能看出來的,尤其是眼睛,簡直就像是熬了兩個通宵。
「喝酒喝到桌子底下再也沒上來的人每年不知道有多少,那還是不過敏的,」林聽繼續走繼續說,「我不知道你過敏有多嚴重,但我很怕你進醫院,我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所以谷寓清…」
他不放心的嘆了口氣,回過頭來,卻登時收了聲。
谷寓清的狀態不太好,陽光下的唇白的褪了血色,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卻壓抑著維持著平穩,環在林聽腰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