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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來的一個半月裡,谷寓清忙的幾乎看不見人。
r商:你這麼粘人的嗎?
穀粒多:?
r商:你不覺得你已經很久都沒跟組裡的人吃過飯了嗎?
穀粒多:?
穀粒多:這跟我粘不粘人有什麼關係?
r商:沒關係嗎?
接著是一條長語音。
r商:「以前你沒課的時候也會來院裡坐坐,可現在呢?我一週才能見你幾面?下課就跑頭也不回,你是不是去找林聽,別說不是啊,我不信。」
谷寓清一手端著調色盤,一手在畫布上勾勒出大概的形,手機扔在一邊開著擴音,他聽著嗤笑一聲,頗為不滿的撇了撇嘴。
「我沒有,」谷寓清懶得打字,「我忙都要忙死了還回家找林聽,你知道我倆多久沒有一塊兒吃過飯了嗎?三十一天零十三個小時。」
日程緊,谷寓清隨手將手機扔進口袋,商周再發什麼來他也懶得看。
牆上掛著一個新買的鐘,谷寓清煩躁又惆悵的揉了揉額發,抬頭看了看,秒針一停一走,推著分針動的不明顯,等分針再跑十圈,那就是三十一天零十四個小時。
初夏的花開的並不燦爛,風莽莽撞撞的吹了進來,東方天際亮起了一條光線,手底下的畫布已經完成了大半,調色盤上幹了的顏料變成了五彩的色膜,谷寓清紅著一雙眼睛看向窗外,光線並不算太亮,但他卻睜不開眼。
天亮的越來越早,手機隔著褲子嗡個不停,挨著的皮肉有些麻癢,谷寓清解了鎖,只覺得指尖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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