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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懂分寸,不如大人,給點時間,讓他們再去徹查。”
戚靈卻沒有首肯,“算了,我想先等等。你們老城主這些年,包括那位夫人阿柳娜,我也知道,積攢了無數珍寶,如今都堆在庫房裡。登記造冊後,拿出去,到遠處,甚至西嶺,換些糧食運來,只管先平抑糧價。兵甲寶器先不去管,城內百萬生靈心裡怎麼想,才是關鍵。”
寒煙問道:“大人是不是信不過底下的辦差小吏,就憑他們在西牛賀洲的名聲,確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最近掠影收攏了昔日祭酒手下的探子,挑出精細的,也有數百人,打算添入風盟衛,讓他們去查?”
戚靈搖頭道:“不是,之所以不願再查,因為萬一真有什麼人,把我當作對手,打算對弈一局,卻不願現身,你們也查不出什麼。”
寒煙遲愣一下,垂聲問道:“如今西洲,敢與大人對弈的……”
戚靈斬釘截鐵道:“大道分陰陽,有善待我者,必有辱釁我者,這是四大部洲,天地大道的規矩。雖說是少數,卻不會消失。”
寒煙點頭道:“倒也是。”
虢庭鈞忙道:“這類少數之輩,心腸必定堅韌至極,心念紮根業海,日夜瘋魔。“
戚靈微微一笑,“將軍言重了,不過,將軍似乎言有所指?”
虢庭鈞解釋道:“我東丘妖盟中,不乏確有此類貨色。固山十衛裡,也欠著西嶺軍一大堆舊賬,只是大人曾說過,沒必要牽扯過多,大戰落幕,也就沒有清算,屬下心裡也不裝著那號人,晦氣。”
寒煙卻說道:“沒事,若到現在,還有迷惘不知返,對他好,不曉得好的傢伙,你悄摸摸告訴我,我去跟他掰扯掰扯。”
虢庭鈞無奈道:“寒煙姑娘真是敞亮人,不過以姑娘的身份,何勞親自遠行,若是需要,在下定會替姑娘,替長戚大人辦這事。”
寒煙說道:“唧唧歪歪,什麼不方便遠行,你說的是誰?少廢話,報上名來!”
虢庭鈞抱拳道:“屬下聽聞,八百里外斬鯨關內,仍有冥頑不靈之輩,自赫默將軍西歸後,仍有冥頑不靈之輩嘯聚一方,不聽調遣。”
虢庭鈞剛要說幾句討賊檄文之類的言語,寒煙倒是神色茫然,聽了這麼久,也不知這位虢將軍指的是誰。
戚靈緩緩起身,輕聲勸道:“說心裡話,我勸將軍不必將此妖當作宿敵。斬鯨關上那隻大妖的情況,我是知道的。斬鯨關目前有西嶺赫默將軍部坐鎮,你所說的,是藏匿山坳中,久久未曾露面的柳伏櫪,對嗎?若是可以,不妨再以我名義,傳信與他,看一看,他作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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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嶺風皇山南二十里,一處寂寥的古棧道前,有位身姿婉約的素袍鴿奴眉目淡然,正款款而行。
她走到棧道山石柺角處,忽而發覺身前石壁處,倚著個高挑女人,身旁還豎著一柄惹眼長槊。
高挑女人眉眼曵斜,並未看向鴿奴,僅盯著棧道上散落的枯葉,開口問道:“為什麼要接近戚靈,我們的長戚大人。”
素袍鴿奴停住腳步,嫩白臉頰掛著微笑,“沒有為什麼。我的心思,白如一張宣紙,乾淨,剔透,你也看得清楚。婉揚喲,你在這裡,靜候我多久了?”
婉揚撐起身子,跨出一小步,將雙手按在棧道欄杆上,徹底擋住鴿奴去路。
這個不起眼的舉動,落在鴿奴眼中,惹得她冷哼一聲,說道:“存心不讓我過去嘛?好啦,我告訴你就是了。這不也是沒法子的事,很被動啊,那位長戚大人的橫空出世,來的太突兀,打亂了商會謀劃。我呀,既好奇又難以置信,就以身入局,接近你的長戚大人,親眼瞧一瞧,她到底是不是遠古神只,還是說,不過一個尋常南瞻部洲人族女孩而已。”
婉揚扭過臉,面無表情問道:“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