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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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一家人再團聚甚難,要小姐、少爺往臨松軒過小年。送走了君聞書,我們五個輕鬆了許多,因著過節,李二孃也到內廚房忙去了,於是鋤桑便蠢蠢欲動的慫恿我想點玩頭。琅聲苑沒有別的好處,就是地方寬闊平展。鑑於上次的經驗教訓,有痕跡的是堅決不能再玩了,要玩就得玩不能讓君聞書找著蛛絲馬跡的。我想了又想,決定就地取材,擊木戈兒。所謂擊木戈兒,是我前世從一本書上學來的,很簡單,打法就是把一段硬木,兩頭削的尖尖的做成戈兒,一頭擱在另一段粗木頭上,擊者手持木棒,猛擊懸著的一頭,然後跟著戈兒飛的方向跑,在戈兒落地前,要準確的跑到戈兒將要落地的三步以內,否則,仍然退回原位,最後以擊的遠近勝。木棒最省事,馬球門被拔了,球杆卻還在,把前面那扁扁頭去了,立刻就化腐朽為神奇的變成擊木棒。鋤桑聞言大喜,拉上看榆栽桐去做戈兒,侍槐覺得這個玩法兒聽起來沒什麼風險,也不遺餘力的參加改造擊木棒的行動。五人同心,其利斷木,太陽才爬上來一點,我們已經裝備齊全了,一個個躍躍欲試。
戈兒這東西,看似簡單,擊的時候,要用巧力,把握住勁道的方向,否則會不是使戈兒貼著地皮轉就是隻往空裡飛而並不走遠兒,要擊的準,又要跑得準,絕非易事。我因病不敢多跑,先示範了一下,四人便如撒開了的鷹,各顯身手。我卻穿著棉猴兒,搬了凳子倚著牆根兒看他們打。日頭屆正南,四人已經是滿頭大汗,成績各有不同。鋤桑最愣,勁頭十足,打的戈兒亂飛,卻總是跑不到,四人當中,數他最後。侍槐偏穩,跑的到卻不敢放手打,成績居二。倒沒想到年紀最小的栽桐,卻是不俗,穩中有緊,得了第一。我暗自點頭,栽桐這孩子,假以他日,必能成器。
吃了午飯,四人接著玩,侍槐到底年長,慢慢的跟上了栽桐,只有鋤桑,遠遠的落在後面,急的他扭著鼻子衝我大喊:“司杏,快來幫幫我啊,這個這個,眼看我要當烏龜了!”我撲哧笑了,琅聲苑的這些小廝,人都不壞,數鋤桑最為直爽,看他急的原地蹦高兒的樣子,我也有點兒不忍,加上他一直在叫,便也慢慢的走過去,打算幫他打幾桿,順便也對他進行回爐再教育。我一邊打一邊示範,鋤桑眉開眼笑起來,再一杆的時候,他便搶了木棒要自己打。“忽”,許是鋤桑憋的太久,這一杆下去,戈兒如個彈子般飛了起來,我們五人一齊仰起脖子眯著眼睛看那戈兒,只見它徑著飛出了門口,“哎喲”,有人慘叫一聲。
糟糕,我們面面相覷。侍槐第一個放下杆兒跑出去,看榆栽桐各各跟上,只有鋤桑杵在那裡發愣,我過去扯扯他,“司杏,闖禍了。”正不知說什麼好,侍槐引了一個人進來,丫環打扮,額上流著血,定睛一瞧,是引蘭!我跑了過去。
引蘭正一眼的淚咬著牙害疼,見了我,便鬆了口:“姐姐來了——誰?哪個乾的?”鋤桑猶猶豫豫的走了過去,低著頭,卻並不說話。“你?你叫什麼?”真叫一個絕,我心想,論年頭,我來都快四年了,鋤桑引蘭都不比我進府晚,君府裡的下人並不多,但就這麼幾個人,卻還不知道叫什麼,一個府裡的,君家也真是做到了老死不相往來。
“引蘭,這是鋤桑。我們幾個正玩兒呢,誰成想你來了,早知你來,我們便也不玩兒了。”侍槐陪著笑。“哼,”引蘭瞪了鋤桑一眼,“你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