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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默側了側頭,一點點掰開人的手指,把人從自己身上拉開,居高臨下和柏耳對視,眼神沉默審視。
他隨意摩梭著柏耳手上的骨節,目光深沉如墨,柏耳突然有點懼怕,想收回手,眼裡的一絲清明感被路默捕捉到。
路默突然笑了下。
柏耳像只風吹草動就豎起耳朵的兔子,驚疑的一下抽回手,沒注意到醉酒的自己已經完全渾然不見,拙劣的演技被識破:「你笑什麼?」
路默雙手插回兜裡:「挺敬業。」
不惜裝醉也要做任務親他。
路默突然覺得很沒意思,如墨的眼神消失,懶散的把新衣服放到床頭櫃邊,轉身就走。
柏耳突然無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慌,從背後抱住路默,攀上路默寬大的背,低下頭,在他脖頸處的痣處輕輕落下一吻。
他親的時候一時什麼都忘了,親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啥,但旋即安慰自己是為了好感度,而且反正路默以為自己喝醉了。
路默身體僵直了一秒,突然轉過身來,把人推倒在床上,後頸處感覺在發燙,帶熱了心裡的一點溫度。
他有很多話想問出口,有關遊戲,有關裝醉,有關剛才那個吻是出自挽留和衝動還是純粹只是任務。
他張了張口——
突然,他感覺到腰被小心翼翼的環住。
柏耳悶悶開口:「我今天是不亂吐惹你不高興了,對不起。」
胸膛被臉貼住,呼吸聲和心跳聲交融在一起,懷裡的人像是犯了錯,但不知道錯哪兒,不知所措的小貓。
路默所有的情緒和質問都在這句話出口的一瞬間灰飛煙滅無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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