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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座修建到一半的金尖字塔邊上,吹著從羅挪河流域刮來的風,被打磨好的巨大方形石塊,在綁裹上動物皮質的充氣氣囊後,利用水的浮力,透過一條灌滿水的密閉渠道運往金尖字塔的更高處。
“這玩意至少有三頓重,”當他們來到運石工程的第一道水閘時,雷卡因說,他用杆子撥了撥從他面前緩緩浮過的巨石,“只靠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抬起這東西。”
“五六個人也累得夠嗆。”尼伯克補充說。
他們轉頭又望向已經堆砌出的大半個金尖字塔和一些分別聳立在其他位置、已經完整了的金尖字塔,這時就不由得感受到這些座巨大的四稜錐體所散發出的厚重底蘊。
另一些法師們正在利用懸浮術配合身邊的工人將這些打磨得方方正正的巨大石校準,在把它們放在合適的位置後,又會有測量師對位置進行精調。
“阿先達部族對工事要求非常嚴謹,”陪崔單桐他們一起走過的較量官老兵說,“工程已經進行了一半,但無數的測量師依然在努力對金尖字塔進行著各種各樣的校正。他們信奉著太陽神……”
“單靠水的浮力,利用充氣的動物皮筏撐起這麼大塊的重石塊應該也很困難才對。從採石場到金尖字塔腳下這段路程可不近。”這時尖牙利又把話題拉回到了石頭上。
“當然已經有很多法師對水底施加了法力,增強了水的浮力,但你知道的,浮力不能太強,如果他們再加強法力的話,不僅人可以直接站立在水面上,甚至連生活在裡面的魚群也會沒法潛入水裡,只能漂浮在水面上,那樣雖然我們的工事得以更快完成,但會有無數的水底生靈因此喪命……走這邊,”那名老兵說,“中午特別熱的時候,這裡會提供有甘甜的釀啤解暑。可能是釀造的時候沒有加入啤酒花,所以那層苦味並不濃厚。”
“看這邊的環境,應該沒有啤酒花這種植物才是。”尼伯克嘟噥說,因為他們處在沙漠的綠洲中,即使是身邊有不斷流淌的羅挪河存在,陸地也依然會給人一種乾涸的感覺,更別說是生長啤酒花這種喜好肥沃溼潤土壤的植株了。
“也許吧。”那名精神的老兵憨笑兩聲說,“缺少了清爽的苦味,不過也可以享用另一番滋味,人生總能苦中作樂。”
繼而,當他們爬上金尖字塔、自己的崗位時,就看到這片荒漠領域上更加乾燥和廣闊的面積。
“荒涼無處不在啊。”單可猛說,但也看到蜿蜒的羅挪河像這裡的女人一樣,優雅而盡情地伸展在這片粗糙的荒陸上。
而那些生長在部族裡的棕櫚樹和橄欖樹,它們像天然童真的孩子般從一棟棟土著的房子間探出腦袋,很是稀少,是孤單而又可愛的存在。
“如果我們在金尖字塔內部留有複雜奇曲的通道,這樣即使惡魔來襲,我們也能夠躲藏起來和它們一拼。有我們,還有保佑我們的先祖。”對於崔單桐這些新來的較量官們,一些測量師總是很樂意並且自豪地告訴他們這點。
“可先祖已經不再了。”有人說。
“逝者長存。”他們回應道。
但單挑達人雷卡因覺得這很天真。對手畢竟是惡魔。
儘管這些測量師們都深愛著這片土地,以及世代生活在這裡的先祖,但是,有些威脅終究是無法迴避的,只靠金尖字塔內部的隱秘通道,是不足以在和惡魔對抗中存活下來的。
“金尖字塔底層和四周已經設定了印陣,看到那些具有陰刻圖案的方尖碑沒有,”一名他們身邊的測量師說道,“早在尖字塔建造之前,所有應該佈置的法陣,都已經整體規劃好了。”
崔單桐眺望著周邊像海底中直豎而起的海帶一樣的方尖碑,以及上面燒錄著的象形圖文,聽到自己身邊的測量師說:“一旦惡魔進攻過來,我們就可以啟動印陣,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