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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起身,被旁邊人戰戰兢兢攔住了,「老爺很快就到,請五條先生您再坐一會兒,不用勞煩去找。」
「我想上廁所。」五條悟晃了晃茶杯,「自從進來到現在,你們都給我灌了五杯茶了,內急總是正常的。」
他揚眉,「不會你們連廁所都不讓我去?同樣是男人你不會不知道憋久了是會損傷某種功能的吧?」
聽著同伴滿嘴火車,夏油傑轉過了頭,想要撇清自己和這傢伙的關係。
趁著人不注意,五條悟飛快推開門竄了出去。傭人們一驚,剛想出去通知老爺,空氣中憑空出現幾條觸手將他們全部堵住了嘴,緊緊的綁在了房間裡。
夏油傑摸了摸章魚狀詛咒的腦袋,章魚又伸出一條觸手貼心地關好了門。
五條悟是和「軀俱留隊」一同進的菅原家,憑著一層很偏的親戚關係,暫時沒有人攔住他。越走進府邸,他就覺得這裡問題越大。
「六眼」所見全是詛咒絲絲縷縷的黑氣殘穢,菅原家就像在這裡煉過蠱似的。
他們被傭人請進了茶室裡,而「軀俱留隊」似乎把什麼東西交予了菅原,然後就離開了這裡。
因為離得太遠,五條悟只看清了是一隻貼滿黃符的盒子,沒有咒力殘穢的氣息,可能是被符紙壓制下去了。
現在他的目標就是找到那個盒子,直覺告訴他,菅原家和禪院家正在策劃什麼陰謀。
五條悟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六眼」追蹤著殘穢最濃鬱的方向而去。
他轉了一條道,右邊是無數廢棄的房間,菅原家看起來比十年前更加破舊,廊角結上了一層蜘蛛網,木頭被雨水淋得發黑,地面全是破損的痕跡,偶爾還能踩到一塊鬆動的地板。
他的左邊是一面高牆,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照,有一條細細的院廊在屋簷下,原來可能是一條花圃,現在只剩下一片黑泥。
這條長廊深不見底,越往裡走咒力殘穢就越濃。
陰風從深處吹來,即便是夏天也讓人覺得冷颼颼的,五條悟聽見了紙張飄動的聲音。
「五條。」蒼老威嚴的嗓音在側面的房間響起。
五條悟轉過頭,一扇門在他身側拉開,菅原老爺正襟危坐,朱紅的瞳孔正視著他。
「啊,原來你在這裡。」五條悟若無其事地撓了撓後腦勺,完全沒有闖人家禁地被抓包的尷尬,「最近在這裡做任務,就順便來拜訪拜訪。」
菅原老爺點頭,臉色古板又嚴肅,「進來喝杯茶?」
「喝茶?」五條悟挑眉,在和對方說話的同時「六眼」透過左側的長廊向遠處延伸,他看見了一間貼滿黃色符紙的房間,濃鬱的咒力包裹那裡,特級咒靈的味道昭然可聞。
菅原老爺的面部肌肉輕微地顫抖了一下,被男人敏銳地捕捉,果然那裡有什麼東西。
「喝茶就免了吧,我對你們老年人的娛樂方式不怎麼感興趣。」五條悟微微一笑。
就在此時,「六眼」所見的那間房忽然嘭地炸開巨響,黃符滿天飛舞,隨風瀰漫整個長廊。一股熟悉的咒力讓五條悟驟然愣怔。
他緩緩地偏過頭,蒼白的少年站在走廊中央,黑髮隨著風晃動,髮絲遮住他的五官,濃鬱的咒力從他體內散開,像黑潮般漂浮在空氣中。
「殺掉他!」菅原老爺威嚴的聲音響起。
五條悟眼皮一跳,目不轉睛地盯著晝。
菅原和禪院的目標果然是自己,雖然還不清楚晝是怎麼死而復生的,但只要晝活著,他們的束縛就永遠存在,並且晝的術式也對他起到一定的剋制效果。如果晝真的被菅原控制,用來對付自己,那確實有點麻煩。
他承認自己狠不下心用術式對付面前的少年。
不想傷害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