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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薙切繪裡奈的說法,似乎在晝小時候,菅原家給他辦過一次目的不明確的宴會,薙切家在日本美食界赫赫有名,能請到他們掌勺,說明晝在菅原家還算是十分重要的人物。
只是不知道這種重要是因為什麼——畢竟在咒術界紮根這麼久的大家族,每一個都不是什麼善茬,要說僅僅對一個小孩子有單純的愛護之心才重視,五條悟完全不會相信。
晝的身上絕對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才能讓菅原將他藏在族中十幾年,就算變成咒靈了耶沒有透出一點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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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不知為何,這幾日特別睏倦,每天早上他都是被五條悟從被窩裡挖出來的,一上理論課,盯著亂七八糟的平假名片假名他就犯困,不出三分鐘準時進入夢鄉,誰都搖不醒,一直到放學才醒來。
代課的輔助監督已經被他氣走好幾個了,全靠五條悟替他兜底,才沒人把他從教室裡趕出去。
「今天帶你去個地方。」一下課,五條悟就走進了教室,搞得想找晝談話說說他態度問題的輔助監督此時敢怒不敢言,消失在晝的視線裡。
「什麼?」晝緩緩地打了一個哈欠,「我好睏,想回去睡覺。」
白髮教師微微揚了揚下巴,教室裡三個一年級生會意,從後門溜走。
「慶祝宴會。」五條悟向晝攤開手。
晝以為他要給自己手腕上的咒骸充咒力,乖順地將手搭在他的掌心,一邊問,「慶祝什麼?」
男人嘴角勾出一抹淺笑,將晝腕上的咒骸手環勾下,放開了他。
少年一頓,臉上浮現出驚訝的神色,他轉了轉自己的胳膊,沒有碰到五條悟,也沒有咒骸安撫,但體內那股如影隨形的寒意已經消失了。
這種輕鬆的感受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少年試探地將咒力聚集在自己的指尖,沒有感到任何不舒服。
「慶祝你體內的宿儺毒素徹底消除。」五條悟笑吟吟道,「啊對,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那就把今天當做你新生的日子吧——簡稱生·日!」
男人胡說八道開始忽悠面前這個天真的咒靈,「你覺得十八這個數字怎麼樣,我覺得很好,那今天就是你十八歲生日吧!」
咒靈被一連串話繞暈了,呆滯地點了點頭。
「很好。」五條悟愉快地打了一個響指,「現在就走,我提前預定了一家很難得的烤肉店哦,想來想去都是你這種食肉動物最愛的地方。」
晝飛快地點了點頭,重獲自由的快樂已經壓倒了體內的睏倦,一想到還有烤肉吃,就更加興奮了。
少年一邊笑,一邊湊上前抱住了五條悟。
微涼柔軟的觸覺讓男人一滯,眼前那顆毛茸茸的黑色腦袋趁機湊到了他的頸窩處,抵著他的側臉蹭了蹭。
更加輕柔如羽的觸感從他的喉結擦過,帶著酥麻的癢意拂過耳垂。
「你在哪兒學的?」五條悟拎著咒靈的領子,將他推開,「熊貓又給你看了什麼東西?」
「不。」晝目光灼灼地盯著五條悟,「是電視劇《擁有魔法戀愛的香草莢》裡的劇情,女主角就是靠這一招得到男主的身,唔——」
「閉嘴。」五條悟堵住晝的嘴巴,「那裡面得到身體的意思和你理解的是兩回事。」
少年扯開男人的手,「那是什麼意思?」
五條悟盯著他半晌,抬手將他頭壓下去,不讓那雙漆黑的眼睛看自己。
「總之,你現在還是不要知道為好。」男人順勢揉了一把咒靈的腦袋,「我又不是什麼生理保健老師,為什麼要跟你科普這些東西?」
兩人走出教室,晝忽然啊了一聲,「我知道了,是漫畫書裡那個意思吧?就是兩個人在一起親親貼貼,然後像偶爾來沙灘的野貓一樣交媾……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