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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宿唯:你說呢?]
[方信鷗:vov]
[於秋瀾:!!!!]
[許昌:!!]
[徐基茨:……]
簡宿唯就知道他們是這種反應,敲下一段話。
[各位,不信謠,不傳謠。感受就是今天一群人打電話發訊息有點吵,對了,我這幾天要去法國巴黎給老師過生日,你們去嗎?]
大家看到這段話也談起正經事。
[方信鷗:我現在就在法國巴黎,肯定去給老師過生日啊!小唯你什麼時候來,到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
[於秋瀾:去啊,看看老師旅旅遊,順便逛一下母校。]
[許昌:我可能去不了,我最近有一個很重要的鋼琴比賽,到時候看能不能抽出時間去吧。]
[徐基茨:我很閒,我們也有大半年沒有聚了,到時候給老師過完生日一起聚一聚吧!大鷗你先選好酒吧。]
[方信鷗:行,地方我定,你們人來就行了。]
[簡宿唯:t_t方信鷗,你接不到我,不用你接。]
搞定了老同學之後,簡宿唯想起段綏沒說完的事,他現在應該很忙吧!好像是出國了,找我什麼事呢還是等他晚上打電話再說吧!
簡宿唯定了很早的航班,直接飛到法國巴黎。
巴黎,塞納河畔附近,車溫瑜住的地方,他老師以前還教音樂,現在不教了,就定居在這兒了。
老師總說這兒的風景美,黃昏時坐在藝術橋的長廊上,喝一點小酒,看河水緩緩流淌,與漫天星河流往同處,獨自穿過猶太人紀念碑、波菠坦廣場去柏林愛樂廳聽音樂會,或穿過美景宮在拉姆斯廳舞臺一角看一場演出。
可惜簡宿唯是冬天去的,現在這兒跟宴城一樣在下雪,溫度卻比宴城高不少,但簡宿唯天生怕冷,還是覺得冷,就去酒店換上了大衣,帶上圍巾,見時間還早,就直接去了車溫瑜家。
車老師家是一座簡約式別墅,藍灰色的屋頂覆著雪,鵝黃色的牆被燈光照亮。
簡宿唯先是給車溫瑜發了個訊息,說自己到了。
正準備按門鈴,車溫瑜就到門口來接他了,臉上帶著笑,簡宿唯也眨著大大的杏眼對老師笑。
「怎麼來這麼早,你最近不是忙嗎?」
「想您了,就來了,老師最近過的還好嗎?」
「好著呢!」
兩人連走邊聊,就到了別墅房間。
車溫瑜直接帶他進了琴房,朝他溫柔一笑,擠出些皺紋,「阿唯,來彈琴吧?好久沒聽你彈琴了。」
簡宿唯眼裡閃過幾絲恍惚,曾經有很多人叫他來彈琴,包含著不同的期待與意義,但這次他有種說不出的心酸從心裡溢位來,漫上鼻頭。
他聲音又輕又小說,「老師,我很久沒練了。」
聽上去竟還有絲委屈。
「沒事,你彈吧!」
因為車老師的鋼琴,簡宿唯不擔心音準問題,他直接坐在了月牙似的鋼琴面前,摸了摸琴鍵,問,「老師,您想聽什麼曲子?」
「你隨便彈吧!」
簡宿唯閉著眼睛,手指在黑白琴鍵上移動,琴弓跳躍,有節奏的彈著。
十指連心,連著滾燙的心臟,迸發出美妙的音符。
簡宿唯每彈一下,音符從指間流淌到琴鍵,再瀰漫在空中。
安寧而乾淨的琴聲不斷流淌出離,像懸要去往天際,照亮銀河。
這是一首很經典的曲子,有種低沉的美,悽美。
鋼琴聲越幽、越輕,越低沉,像是在低聲訴說,輕輕喃語。
一曲彈完,簡宿唯抬起頭看了看車溫瑜。
「阿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