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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
那侍衛不敢抬頭,只怯怯地答道:“不曾聽清,驛館房間外都有巡按的侍衛隨從把守著,我們不得靠近。”
潞安王一聽這話,更是火氣直衝腦門,上前一步,一腳將那侍衛踢翻在地,口中罵道:“你個無用的大飯桶……”
那侍衛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咧著嘴歪在了地上,卻不敢多嘴解釋上半句,他知道,此刻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忍著疼痛,一言不發,任由王爺發洩。
於百之見狀,嘆了口氣,待到王爺那怒氣稍稍消退一些,才上前勸道:“王爺啊,您這身子要緊,千萬彆氣壞了身子啊。”說著,偷偷朝著那侍衛一揮手,示意他趕緊離開。
那侍衛一見,迅速貓著腰幾步爬出了房間。而於百之則攙扶著潞安王來到了桌前坐下休息。
“王爺,不如此刻就叫康公公來問個明白。”於百之建議道。
潞安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思索了一下,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緩和一下激動的情緒,只在鼻子裡發出了“嗯”的一聲。
於百之見王爺同意了自己的建議,趕忙退出房間,親自找來了康公公。
康祿全早知道王爺會來責問自己,那心中早就備好了說辭。進到房間之內,又見地上一片凌亂,他就知道王爺定是動怒了的,不由得暗自苦笑,暗道,自己還是多加小心吧。
“康祿全參見王爺。”康公公跪倒在潞安王面前行了個大禮。
潞安王面沉似水,也不說話,只在用手帕一邊擦拭著嘴角一邊微微頷首,發出了“嗯”的一聲。
於百之則趕緊在旁邊伸手將康祿全攙扶了起來,語氣盡量平和地言道:“康公公,不必多禮,這裡都不是外人。”
“多謝王爺!”康祿全滿臉堆笑,站起身來,駝著背立在一邊,低頭盯著自己的腳面,默默不語。
潞安王狠狠瞪了康祿全一眼,依舊懶得說上一句話,只朝著於百之一使眼色。於百之立刻會意,忙微笑著問道:“康公公啊,如今這屋裡都是自己人,康公公也不必顧忌,剛剛花廳之內,劉飛到底和公公說了些什麼,公公但說無妨,有王爺為你做主呢!”
康祿全抱拳拱手,嘆了口氣,表情悲哀地答道:“哎,王爺,於師爺,都怪奴才不好,奴才與那文必正有些過節,所以才會汙衊他是個假巡按。可是剛剛劉飛警告奴才說,若是再敢胡言,便用那尚方寶劍斬了奴才,奴才一時害怕,這才只得實話實說了。”
於百之一聽這話,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用一種不信任地眼神盯著康祿全,無奈地搖著頭。而潞安王早就氣得嘴唇都發青了,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用手點指著康祿全,惡狠狠地言道:“好啊,你害怕他那個尚方寶劍,難道你就不怕本王的御賜寶劍了嗎?本王今天……本王今天非得給你們這幫奴才點顏色看看!”
潞安王說著就開始在屋子裡尋找他那把御賜寶劍,但因為剛剛已經把這屋子裡弄得狼藉不堪,那寶劍架子也被無意間推倒在地,那寶劍亦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潞安王在屋子裡轉了三圈,也沒找到那御賜寶劍,急得他額頭上都見了汗珠。
康祿全嚇得渾身直抖,“撲通”跪在地上,口中一個勁兒地求饒,心中更是連連叫苦。
於百之趕緊跑過去攔住了潞安王,口中勸道:“哎呀,王爺,息怒,息怒啊……”他湊到潞安王的耳邊,背對著跪在地上的康祿全,悄聲言道:“這個康公公今後還有用,殺不得啊,不如先饒了他。”邊說著,於百之邊向老王爺遞上一個安撫的眼神。
潞安王怒不可遏地盯著於百之,口中聲調怪異地重複道:“啊?饒了他?你說饒了他?”
於百之用力點點頭,語重心長地低聲言道:“王爺,大局為重啊。”於百之故意強調了“大局”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