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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傅意擰起眉心：&ldo;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rdo;
&ldo;不用了不用了。&rdo;姜如羽連忙擺手：&ldo;真的就是低血壓而已，你去百度下&l;體位型低血壓&r;就知道了。&rdo;
他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沉默了會，姜如羽想起什麼，問道：&ldo;傅老師，你怎麼在這裡，還穿得這麼‐‐&rdo;
她斟酌了下用詞：&ldo;跟要去約會似的。&rdo;
&ldo;約會？&rdo;傅意挑眉：&ldo;意思是我今天穿得很好看？&rdo;
&ldo;還行吧。&rdo;她慢吞吞地回答：&ldo;跟你這屎黃色頭髮挺配的。&rdo;
&l;屎黃色&r;三個字一出來，傅意險些一口氣背過去。
誰知他還沒出聲反駁，面前這小姑娘又悠悠開了口：&ldo;你要不考慮考慮辭職吧，我尋思著頂個這玩意在腦袋上也不能助你提升氣質。&rdo;
傅意：&ldo;……&rdo;
&ldo;屎黃色？&rdo;他氣不過，伸手扯住她的臉蛋，動作十分熟稔地往外扯：&ldo;你有沒有品味？就算褪色了這也叫亞麻棕。&rdo;
被他捏著臉頰，姜如羽一邊掙扎一邊反駁，說出的話有些含糊：&ldo;說得那麼文藝幹嘛啊？就算叫得再高階它也是屎黃色嘛！&rdo;
&ldo;行，那你現在去大街上吼一嗓子。&rdo;傅意冷笑：&ldo;我就看看有多少屎黃色過來排著隊揍你。&rdo;
&ldo;你不要強詞奪理行不行？&rdo;好不容易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姜如羽氣呼呼地瞪他：&ldo;人家染得亞麻棕都很高階的，就你的才這麼low。&rdo;
得，他算是明白過來了，人小姑娘就是存了心罵他呢。
&ldo;誒不是。&rdo;傅意氣笑了：&ldo;我最近沒惹你吧，怎麼剛見面就罵我？&rdo;
再不濟也該乖巧喊聲&l;傅老師好&r;吧。
怎麼上來就把他往死裡懟？
&ldo;你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心裡沒點數嗎。&rdo;她板著臉反問。
&ldo;那你說說看？&rdo;傅意輕嗤了聲：&ldo;要真對不起你，我給你道歉。&rdo;
從最後一次家教，一直到今天見面，他哪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姜如羽沉默地跟他對視。
片刻後，她拿出手機，解鎖，點開自己和他的微信聊天框，遞過去。
最簡潔的微信聊天介面，底圖換了張粉紅色的卡通背景。
一共三句話加一個表情包，沒有哪怕是一條白色氣泡的回信。
6月8日。
【傅老師，我考完啦！！！】
【數學比我想像中要簡單，我覺得晉西大學有戲了。】
【轉圈圈jpg】
6月13日。
【傅老師！你！為什麼！不回我！微信！！】
能想像到她握著手機滿臉委屈的樣子。
拉到最後，是成串的、今天的微信未接來電。
他立刻想起了那部不知道被自己扔在哪個角落的磚頭機。
傅意啞然：&ldo;對不起……我……&rdo;
&ldo;忘了對吧？我知道的。&rdo;她悶悶不樂地接話：&ldo;你很忙是吧。&rdo;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