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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在ln俱樂部的樓上。
這一片本來就是藝術區,房子限高,看出去其他樓也不平整,還能看到不遠處有人在樓頂開派對,燈光一閃一閃的。
剛才褚春曉讓人送了拼盤,堅果小蛋糕和水果,酆理沒有吃的慾望,她微微後仰,像是聽出了陳糯難啟齒的後半句話是什麼,乾脆地回答:“我不知道。”
陳糯在眾目睽睽之下奔向她,後來的幾首歌都忍不住往酆理的位置看,但臺下的世界就和她這些年的尋覓一樣,即便酆理外形出眾,也很難一眼鎖定。
現在酆理真的出現在眼前,她反而害怕和酆理對視。
眼前的人陌生又熟悉,和夢裡的人似乎也不一樣。
陳糯看了眼泡開的茶,笑了一聲:“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知道這些年我在找你嗎?”
“知道二寶已經有了新的爸爸媽媽麼?”
“知道我根本不需要你打過來的錢了嗎?!”
陳糯一字一句,越說越是激動,本來含在眼眶的眼淚和她本人一樣倔強,即便這樣也不肯掉下來,瞪著酆理的時候頂多搖搖欲墜。
酆理:“我不知道。”
她微微仰頭,靜靜地看著氣到顫抖拍著桌子站起來的陳糯。
她們分開的時間早就超過了她們在一起的時間,陳糯也不再是剛重生的時候那個頭髮枯黃分叉的鄉下丫頭,髮型凌亂但氣質早就被工作燻出了點藝術家風味。
一切早就遠去。
無論是揚草那家被輾轉賣了又賣,又改成糖水鋪的修車店,還是亭臺間那條路已經改成火鍋店的燒烤店,當年的頂樓小區也早就改了格局租了出去,什麼都變了。
酆理再看到陳糯,有種過了很久很久的感覺。
她抽了一張紙給陳糯,“擦擦眼淚。”
說完又笑了笑,“我怎麼記得你以前不愛哭,不是還要撓我兩下嗎?”
陳糯深吸一口氣,“我現在就挺想撓你的。”
她別過臉,又湊過來:“你給我擦。”
包廂不算很大,看得出來這裡也是聊天的卡座。
桌子很大,隔開了她們兩個,陳糯俯身湊近,閉上眼,像是要讓酆理改口。
我不知道和我不愛你不是一個意思。
但確實又有點我不愛你的意思。
悲哀的是陳糯居然開始回憶她和酆理的這段感情,到底是愛更多,還是責任更多。
或者她和江梅花還有二寶,全是酆理的累贅。
酆理卻抓起陳糯的手讓她自己擦:“我不。”
這話聽起來比剛才那句我不知道生動太多,陳糯趁此機會抓住她的肩,一雙泛紅的眼盯著酆理:“為什麼不聯絡我?我們不是說過好的嗎?”
她的動作使得酆理散落的發也晃晃悠悠,包廂燈光不明亮,酆理和採訪的桀驁判若兩人,像是那她對外絕佳的偽裝。
她眼神全無從前她們獨處的喜歡,悲哀的是陳糯是在她離開後,點開手機影片,才發現酆理曾經那麼灼熱地愛過自己。
酆理:“我們不是分手了嗎?”
她們的臉靠得很近,近得陳糯微微偏頭就能吻上酆理的嘴唇。
酆理的五官比七年前更濃,她原本就不是李建驄的親女兒,也不太完全像陳糯曾經見過照片裡的親媽媽。
當年酆理把資訊說得模糊,債務又宛如天塌,江梅花不僅僅借了貸款,還從小區的其他人手裡接過週轉的錢。
大家在那裡生活了幾年,小區的住戶也都知道江梅花有兩個女兒。大女兒五官濃稠,性格開朗,是個很俊俏的姑娘,還開了一家超市。
小女兒不怎麼愛說話,但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