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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怒火彷彿在這一瞬間被擊碎了。
安陸看見安思遠朝他露出了一種他從來沒見過的表情。
一種空茫的笑容。
安思遠明明在對他笑,但那雙曾經透徹的眼睛裡卻好像什麼人都沒有。
“你也想親我,想和我做愛……?”
直到這時,安陸才發覺了安思遠的異狀。
“你……不記得我是誰了?”
安思遠歪了歪頭,認真地提出了疑問:
“是誰……重要嗎?”
重要嗎?
安陸怔了一瞬,他感覺到安思遠捧住了自己的臉,沒有任何感情地俯身吻了上來。
“!!!”
從吧檯趕來的舒知茴正好碰見了眼前悖德的一幕,嚇得捂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那尖叫聲會從指縫裡溢位去。
“這……我們店的酒裡沒有lsd的成分……”
舒知茴徹底傻了,眼睜睜地看著安陸把爛醉如泥的安思遠一把扛在背上。
“唉呀……真粗暴……”
她聽見那人的背上傳來一聲“火上澆油”的低笑,臉又驚嚇地白了幾分。
“只是、可能,有一點催情成分……”
舒知茴費力地張了張嘴,本還想再結巴地解釋幾句,結果一抬頭對上了安陸的眼神,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如果說那人先前的眼睛無波無慾,彷彿一灘毫無感情的死水,現在就恍如深不見底的巨淵,危險得令人畏於直視。
然而安陸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扛著那人大步地往外走去,好像身後是罪惡遍地的極穢之處一般。
“唉——”
舒知茴嘆了口氣,認命地蹲下身檢視那些不幸的醉鬼身上的傷處,所幸安陸下手仍有剋制,大部分人只是醉得暈過去了而已。
“不過說起來,孩子都成年了,來這種地方他也管不著吧……”
等人走了,舒知茴才敢滿腹怨氣地嘀咕了幾句,高跟底在碎酒瓶上碾了碾。
“裝得這麼清高,夜鶯背後的人難不成不姓‘安’?他安陸又是什麼好東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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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陸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希望安思遠能是個“好東西”。
十八歲的年紀,他應該是那個在籃球場上笑得開懷、與要好的哥們兒一起組隊打遊戲、永遠無憂無慮的小孩。
即使沒有他安陸,也能一樣活得順遂自在。
“這是……要去哪呀……房間就在……隔壁啊……”
安思遠被安陸扛在肩上,明明醉得看不清路,雙手還不老實地在他背上摩挲著,沿著脊柱骨一直往腰椎摸去,有意無意地在那畏癢的肉上撫了好幾把。
安陸被他挑得心火又起,抿緊了唇,把小孩鎖到了副駕駛座上,防止他再動手動腳。
“你……看清楚我是誰。”
“嗯、穆青?”安思遠撐著迷濛的雙眼,努力地將眼前之人看清。
“王栩陽?張景柯?劉孟然?總不能是鄭微吧……”
“鄭微他不願意和我做這種事的……”
安陸從聽見他嘴裡爆出一大串陌生的人名開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