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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介紹道:
“他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位——梁家的小公子梁聞山。今天本來是梁權要來的,結果那貨剛好去北海買地去了,沒空,我就讓他弟一起跟過來了。”
“別擔心,都是自己人。”季瓊宇特地補充了一句。
“是嗎。”安陸不鹹不淡地看了梁聞山一眼,便收回了對他的目光。
“看起來安董事長對我很有意見啊——”
梁聞山笑了笑,似乎對安陸的態度不以為意。
“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算不錯的呢——”
“還是說,那天我有哪些地方冒犯到你了?”
季瓊宇見安陸不回話,便擅自主張地解釋道:“你別看安陸這人長得冷冷冰冰,但其實他心眼還挺大的,你應該沒那麼容易能冒犯到他。”
“噢~”梁聞山別有深意地朝安陸投去一眼,抿起了嘴角。
“我想也是。”
“行了,閒話就到此為止吧。”安陸適時打斷了這輕飄飄的對話,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份沉甸甸的企劃書。:
“這是下季度陽光城的專案,你們先看看。”
安思遠沒滋沒味地把那碗青菜稀飯給扒拉完了。他的手機忘在學校了,又不想費事地跑大老遠去拿,於是量完體溫便窩回床上去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燒已經完全退了,可那體溫計上的紅刻度卻像是牢牢地釘在“38c”的線上似的,一丁點也不肯降下來。
在床上滾來滾去地折騰了一番,安思遠最終還是接受了自己仍是個病患的事實。
“好無聊……”
既不想讀書也不想看電視。
他只好呆呆地躺在床上,把安陸臨別的那一吻回憶了一遍又一遍。
那人的手很大、很熱,握他握得很緊。可是嘴唇卻彷彿沒有任何溫度似的,一個吻就像一片雪花,輕飄飄地融在了額頭上。
單純而不含任何情慾,就像是給小孩的施捨一樣。
可是即使這樣——
即使只是這樣……
安思遠把頭埋進被子裡,耳根悄悄地紅了。
即使只是這樣,他想著安陸,想著那個吻,下面就羞恥地硬了。
——————
安思遠做賊似地把房間裡的所有窗簾都拉了起來,坐在被子上,小心翼翼地把褲子給褪到了腳踝。
白色的內褲已經明顯地被溼了一大塊,緊繃繃地貼在肉上,將腹股溝處的凹陷勾得更加鮮明。
“唔……嗯!”
安思遠的臉紅得嚇人,不知是燒的,還是他自己憋的。
在這之前,他還從來不敢想著安陸的樣子自淫過,大概是因為那人平日裡在他心裡的形象太過光風霽月。做這種腌臢事的時候,連多想一秒都是褻瀆。
他閉著眼,緩緩將那內褲的邊緣也剝了開,充血硬挺的肉根就這麼直直地豎了起來。
莖眼正小口小口地往外吐著淫液,把嫩紅的根部和恥毛都淌得溼淋淋一片,一眼望去盡是淫靡的水光。
安思遠自己顫顫地敞開了大腿,想象著撫慰自己的人是安陸,用指尖一點點地揉搓著那根溼得透徹肉棍。
“呃……啊……”
粗糙的指腹生硬地擦過莖尖,觸電似的快感瘋一樣地席捲了安思遠全身。顫巍巍的陰莖抖了抖,灑出了幾滴透明的浪水。
安思遠剛開始還有所顧慮,只敢小小聲地呻吟,後來得了趣後便逐漸變得大膽了些。
“哈啊……安陸……”
“嗚……摸摸我……”
白皙的指尖從頂端遊移到了沉甸甸的囊袋,那兩顆小球也被淫水泡得愈發飽漲,慾求不滿得快要炸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