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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松笑開。
一旁的柳雅琴剛把餐盒開啟。裡面是精心熬了一下午的雞絲粥。還配了幾道清脆爽口的小菜。蘇寄松現在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喝點粥最好不過。
盛好一碗,柳雅琴端到床邊。
白銘軒立馬上前把蘇寄松的床搖起來,在他背後墊了個枕頭。蘇柳看著眼前一幕若有所思。她記得,當初白銘軒為了救她受傷那次,她也是這樣照顧他的。似曾相識的一幕,勾起了許許多多的回憶。
蘇寄松:“我自己來就好。”
柳雅琴皺眉,輕斥了一句:“瞎鬧騰什麼?!老實兒待著。”
說著便走上前,別看柳雅琴嘴上說的厲害,餵飯的動作反倒很是輕柔。蘇柳那一刻竟然有種錯覺:兩人根本沒離婚。一直互相攙扶度過了流年,成了如今的樣子。
蘇寄松被柳雅琴吼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只好乖乖地聽話。一口一口吃著被“強行”喂的飯。沒辦法,年輕的時候就被柳雅琴管慣了,以至於都這個歲數,而且離婚二十多年了,柳雅琴吼他一句他小心肝兒還能震三震。
蘇柳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轉身端著盆,裡面裝的是蘇寄松進醫院那天換下的衣服,走去了走廊的水房,想要把衣服洗一洗。
白銘軒見蘇柳走了出去也跟了出去。關門前還能聽到屋子裡柳雅琴的聲音:
“我跟你說蘇寄松,別以為我餵你吃個飯就是對你還殘留舊情。我可是很愛我們家明傑的!”
男人的聲音盡是無奈:“你想多了……”
白銘軒笑著搖了搖頭,輕輕帶上房門,隔絕了裡面的聲音。
***
蘇柳正在搓洗衣服袖子的時候,身後突然冒出個渾厚低沉的聲音給她嚇了一跳:
“我來吧。”
說著白銘軒就挽起袖子上前,拿過蘇柳手裡的衣服,塗了些肥皂一臉認真地搓洗起來。
蘇柳滿手泡沫一臉怔愣立在一旁。
男人的手勁兒倒是比女人大,三兩下一件上衣就洗乾淨了。白銘軒熟練得把衣服投乾淨,又拿起在水裡浸泡的長褲,再次上肥皂,然後搓洗……
蘇柳嘴唇張了又合,半晌憋出一句:“動作還挺熟練的。”
白銘軒嫌棄地瞥了她一眼:“我很小就進部隊了。”言外之意,我自己洗衣服已經好幾年了!
蘇柳一噎,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
沒想到看到她這個動作白銘軒又是皺眉。二話不說放下褲子,上前扯過蘇柳滿是泡沫的手。
兩人的手都是滑膩膩的。互相觸碰那種感覺很微妙。
四隻手全都伸到水龍頭下,在水流的沖洗下兩雙手一點點乾淨。蘇柳臉頰有些微紅,有種自己是幼兒園小朋友的錯覺,而身後這個高大沉默的男人就是不苟言笑的老師……
一時間空蕩的水房只有“嘩嘩”的流水聲。靜謐到安逸。
蘇柳的小手被大手包裹住。明明水流是冰涼的,被那樣一雙溫暖的手掌捧著,竟只有細細的熱度縈繞在掌背……
“你剛才嚇到我了。”蘇柳小聲說出口。確實,白銘軒突然出聲真的給她嚇得小心臟砰砰的。
白銘軒關掉水龍頭,也鬆開了她的手。因為沒有毛巾,蘇柳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白銘軒頰邊有著淺淺的酒窩。為那張男人味兒十足的臉平添了幾分可愛。
“膽子這麼小還當醫生?”白銘軒調侃。
蘇柳癟嘴:“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白銘軒失笑,轉身再次把手伸進盆裡,繼續洗著褲子。
蘇柳在一旁探頭,靈動的大眼堪比窗外的星辰,透著機靈。
“你今天怎麼了?從我回來都沒怎麼說話。”蘇柳終於把心裡的疑問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