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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隱若現:“嗯……你就刻:白先生,我被你迷住了怎麼辦?”
白銘軒心臟砰砰亂跳。伸出手,拿過蘇柳手裡的木雕,拔出腰間的匕首,低著頭,在槍身仔細刻畫著。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白銘軒再次把木雕遞迴給蘇柳。
蘇柳拿過來,低頭看了眼槍身上的字。“噗嗤”一聲笑開。
剎那間,世界都變得多彩起來。兩人靜靜對立,臉上都帶著溫淡又透著絲絲甜意的笑。
陽光被折射出斑斕的光,映得槍身上的字清晰又模糊:
撲倒他。
***
“媽媽!”宣宣歡呼著奔向蘇柳。哪怕腳步微跛,仍不能抑制小傢伙歡快的心情。
蘇柳微蹲下身子,展開雙手穩穩地接住了某個小肉團。那一瞬間感覺就像一大塊糖砸中心窩。
蘇柳抱起宣宣,使勁兒在他的小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比起以前,這孩子的臉頰消瘦不少。嬰兒肥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蘇柳又免不了心疼。
“外公買了好多菜,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吃到大餐了!”
蘇柳眉眼彎彎:“小饞貓!”
蘇寄松一直笑著站在母子倆身邊。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安全回來就好。”
“嗯。”蘇柳點了點頭。
身後隨車下來的其他醫生也都先後跟蘇寄松打過招呼。大家便都各回各家。
“咱們也走吧。”蘇寄松拉過女兒的行李箱。
蘇柳抱著宣宣跟著父親上了車。
轎車開走,揚長而去。
人群后的男人目光復雜地凝著車尾,嘴唇輕抿。
厲瀟也說不上來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感覺。一衝動就來到這兒,本來也沒想讓她發現自己,就是想站在遠處看她一眼。
可當自己真的被她忽視。心裡又有些悵然若失。那種落差的感覺折磨得心臟扭著疼。
曾經厲瀟是蘇柳的全世界,那時的蘇柳眼中滿滿的只有他一個人;然而如今,他對她,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了。不再是她最重要的人,不再是她心中的首要位置。
可能對她來說他只是人生中一個過客,還是一個給她帶來過傷害的過客。然後……再沒有然後了……
厲瀟戴上墨鏡,轉身上了自己的車,吩咐助理:“走吧。”
助理這麼多年一直跟在厲瀟身邊,所以多少也對老闆的家事瞭解一二。後視鏡裡倒映出男人剛硬的下巴和冷凝的唇角。所有情緒都被掩埋在寬大的黑超之下。
助理嘴唇蠕動,終是沒有說什麼:“好。”
廖婧身體養得差不多便出院了。出院那天沒有見到厲瀟,只有於偉。
“怎麼?很失望?”於偉挑眉笑道,漫不經心。
廖婧扯了扯乾燥蒼白的嘴唇,沒有說話。
她心裡其實無比清楚。是她親手把自己推入了這個僵局。從最初的幻想愛情,到如今被厲瀟無視。突然不知道自己還擁有什麼。除了肚子裡的孩子她已經一無所有了。
“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廖婧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於偉正在低頭給她系安全帶,她突然恍惚問出口。
於偉微低著頭,所以廖婧沒有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芒。
於偉聲音溫淡:“別給自己那麼大的心理負擔。”
廖婧轉眸,此時於偉已經直起身發動車子。男人的側臉很硬朗,微微上挑的眼尾平添三分輕浮,高挺的鼻樑,暗紅的薄唇,又多了些男人味兒。
廖婧眼神一直平靜無波,微彎唇角:“謝謝你,於偉。”
於偉挑眉:“為什麼突然說這些?”
廖婧微微搖了搖頭,轉過身。倚向身後的座背,閉上雙眼。聲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