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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隨著李忠誠來到了市局。 在會議室中,專案組的雷剛無精打采的抬起頭,他熬了幾天幾夜,熬出了黑眼圈,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是你,你是秦隊家的小丫頭!” 一句話嗆的程瑾差點背過氣去。 李振興憋著笑,給程瑾遞過去一杯水。 今天的會議,局長親自主持,由於這個案件很棘手,影響惡劣,破案壓力很大,局長把幾個經驗豐富的老刑警都派了過來。 “首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程瑾,從現在開始,她會配合我們一起完案件的偵破工作,很年輕是吧?大家不用質疑,她的外表和身手不成比例,在座的各位估計沒有她的對手,別不服氣,這一點,李振興隊長可以證明。” 李振興堅定地向大家點點頭,他明白自己剛來市局,資歷很淺,這樣的重大案件本來沒有參與的機會,可是他推薦的程瑾,又一次幫他爭取到了機會。 程瑾對於李忠誠對自己的介紹沒有任何心虛,坦然接受,這也讓大家更加確信。 “下面,讓雷隊先給大家介紹一下案件的進展狀況。” 雷剛起身走到白板前,白板上有他寫的重要線索,“七月底,我們接到群眾報案,發現第一位女死者,然後是八月中旬出現的第二個女死者,然後就到了前幾天,八月底發現了第三位女死者,時間間隔都在十四五日,殺人手法完全一樣,而且死者均為十七八歲的年輕女性,經判定,我們將其定性為連環殺人案。” “經調查,我們初步判斷這個兇手跟第一紡織廠有關,這麼判斷的原因有三,首先,三名受害者的屍體,分別在紡織廠周圍的小樹林、河邊、還有枯井中發現的,調查確認,這只是拋屍現場,並不是作案現場,離拋屍現場最近的家屬院就是紡織廠家屬院,這幾處拋屍點周圍沒有大路,只能步行或利用腳踏車,所以我們分析拋屍地點離案發現場不會遠;” “其次,死亡的三個少女多多少少都和紡織廠有些關係,第一名死者叫江寧,兩年多前,在紡織廠短暫的上過一個月班,後來家屬走後門調去了旁邊建安縣的其他單位;第二名死者李香蘭,雖然她本人沒在紡織廠上過班,但是她的舅媽是廠裡的老職工,她曾多次去紡織廠給舅媽送飯,她的舅媽還有意在廠裡給她找個物件;第三名死者項曉花,是一名剛調入紡織廠才一週的新職工,人員交往比較簡單。” “再次,我們在拋屍現場找到幾枚腳印,所穿的膠鞋,正是紡織廠發的職工勞保鞋,43碼男鞋。所以我們初步判斷,兇手是住在紡織廠家屬院的廠內職工或職工家屬。” 說到這兒,雷剛停頓了一下,看看秦隊家的稚嫩的小丫頭,然後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講,“初步判斷,作案人是穿43碼鞋的男性,因為幾位女死者生前都被實施了性暴力,她們死狀慘烈,下體被暴力傷害引發大出血而亡,死者下體提取物中發現了男性精液。” 他看看小丫頭,沒有任何表情波動,聽得很認真。 他繼續講道,“這幾名死者都有相似 ,所以我們想要請求支援引蛇出洞。” 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程瑾,長相甜美、安安靜靜、不打扮就很漂亮了,年齡稍小,但可以化妝,這就是按標準找的。 可轉念又一想,這麼漂亮的女娃娃要去涉險,臉上又帶著同情和不忍,更多的是害怕這個小丫頭被案情嚇怕了,打退堂鼓。 “紡織廠有女職工376人,男職工103人,我們集中走訪了所有男職工家,未發現異常,這300多位女職工家屬太龐大,如同海底撈針,困難重重。” 會議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誰都知道,如果沒有新的調查方向出現,全靠盲篩,這個案子很有可能擱淺,只能再等下一位死者出現,看是否有新線索,這是很殘酷的,調查人員將揹負巨大心理壓力。 李忠誠表情嚴肅:“大家都是老經驗了,都說說吧!” 一箇中年刑警發言,“雷隊,有沒有重點懷疑人!” “有過,但都一一否定了,廠裡行為不當人,包括有前科的都重點排查了,相應的時間段都有時證人,而且證據很充分,沒有作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