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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突然發現自己的靈魂還挺腹黑,看著旁邊那個只顧低頭喝豆漿,一言不發的小少年,今天早晨過的那個舒心呀! 打擊完了要鼓勵,程瑾貼心的為小少年要了胖老闆家的灌湯包,結果小傢伙食之無味。 白明凱覺得今天胖老闆的笑臉格外刺眼,老闆娘也不善良了。 “這才第一天,還有二十天才開學,受不了,可以退出,我折騰人的方法可多著呢!” 小少年對天翻了個白眼,夾起一個包子,發洩似的一口吞下,再來一個,再來一個,狠狠地咬,拼命的嚼,吃的不是包子,是氣勢。 一口氣幹完了兩籠包子,終於氣兒順了,心堅定了,咬牙切齒的認真回答:“絕不退出,誰怕誰呀!” 從此之後,程瑾身邊就多了一個跟屁蟲。 九點多,程瑾帶著白明凱去了回春堂,小少年又恢復了精氣神,一路上都在打聽昨晚的事,程瑾就是不說,急得他抓耳撓腮。 今天,回春堂的氣氛好像有點不一樣了,依舊窗明几淨,藥櫃周圍和昨天一樣乾淨整潔,連門廊的柱子被蹭的油光鋥亮,可就是有哪裡不同? 難得李老和他的兒子李建設都來了,他們在一樓坐診,徒弟張有強應該在二樓照料楊立峰。 李老在忙,程瑾用眼神和李老打了個招呼,就帶著白明凱上了二樓。 二樓就楊立峰一個病人,張大夫、楊麗麗和黃毛都在。 今天大家表情都輕鬆多了,因為昨晚楊立峰舒服的時候還能和他們聊上幾句。 床上的人的臉消腫了一些,早上,妹妹又特意幫他稍稍打理了一下,顯得不那麼狼狽。 看見程瑾緩緩走過來,他稍稍眯起眼睛,似乎又看到了昨天的那束光亮,那種從死到生,名叫希望的光亮。 昨天迷迷糊糊間,他腦海中一直有個美麗聖潔的臉龐縈繞不去,就像天使一樣,迎著光把他帶離了黑暗,他使勁想,使勁想,又記不真切,像是夢。 “今天感覺怎麼樣?” 程瑾上去把脈,微涼的指尖觸在楊立峰的面板上,他的心臟跳的撲通撲通,快要蹦出胸腔了,就是這個聲音,清冷又柔和,昨天說能救他,也能治他的那個聲音,原來都是真的! 楊立峰直勾勾的看著程瑾,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連眼珠子都忘了轉動。 旁邊值了一晚上夜班的張有強,眼裡有一些紅血絲,“小瑾,楊立峰年輕,他的恢復速度特別快,超乎了我的想象,低燒到今天凌晨已經退了。中途抽搐過兩次,第二次比較嚴重,有點意識模糊,我怕他堅持不住,用了瓷瓶裡的參片。” 張有強還是第一次照顧這類病人,這個小夥子的意志力是他做不到的,那種能摧毀人一切信念的鑽心蝕骨之痛,讓他這個旁觀者都覺得,但凡手邊有點毒品,都願意幫對方度過暫時的難關。 “早晨七點多,我給他換了藥,用湯藥重新擦洗了傷口,昨天的傷口處理得很好,紅腫消失大半,有些地方已經開始結痂。” 程瑾特意多看了他兩眼,雖然累,但很精神,這人今天特意梳理了頭髮,面部表情豐富了,人也變得活泛了。 昨天晚上,師傅和他聊了很多,他的許多想法師傅並不反對,還給他加油打氣,他心裡的小疙瘩一下子就解開。 “楊立峰,雖然毒品在你身體裡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劑量很大,你身體的臟器有所損害,毒品抑制了你的氣血迴圈,我要用銀針幫你化解一下,可能會有一點點疼。” 楊立峰愣愣的點頭,他只想靜靜的看著她。 程瑾給銀針消毒,張有強幫楊立峰揭去背後幾處礙事的紗布。 這時,李老帶著兒子李建設走上來,默默的站在旁邊。 程瑾見狀,對他們點點頭,李老鬆了一口氣,他們都是想來看程瑾施針的,就怕是不傳之密,見程瑾沒有反對,他們心裡竊喜。 程瑾特意放慢了速度,一邊下針一邊解說,李老很吃驚,這個針法他沒見過,自家的醫書裡沒有記載。 看見李老疑惑的表情,程瑾解釋:“這是七星針,這種針法比較霸道,專門用於臟腑排毒,和毒素侵蝕身體較深的情況,前幾次患者會有點兒痛苦,生活中常見的一般毒素沒必要用。” 楊立峰趴在那,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