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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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陛下,總之是雞飛狗跳,人人自危。
貼身伺候陛下的大太監劉公公忙著說好話,“陛下,俗話說碎碎平安,這杯子摔了也未必是壞事,說不定是好兆頭呢。”
永帝陰沉著臉,“景王自從前夜離宮後就沒有再回來?”
劉公公道,“是……陛下,您說景王是不是怕了,逃了呀?”
永帝兇狠地瞥了他一眼,“胡說八道!朕的愛子豈是那等貪生怕死之人?這孩子一定是著了人的道,被絆住了!”
這樣想著,他不禁咬牙切齒起來,“真是荒謬,以為綁架了朕的兒子,朕就不敢撤藩了嗎?他們想得美!”
永帝對景王十分了解,這個兒子雖然沒有什麼野心,但卻有很好的資質,比起扶不起的寧王,心思不正的洛王,也只有這個兒子才稍許像樣一些,堪當成為下一任夏朝帝王。景王對他這份心思十分了解,又怎麼會臨陣脫逃呢?
所以,一定是有人在他身上動了手腳,令他不能出現在姜皇后的生辰宴上罷了。而目的,也著實簡單得很,那就是要抽走他的右臂。是啊。安烈侯這個左膀已經不中用了,若是再把景王這個右臂拿開,他永帝的勝算便又低了。
但,那又怎樣?
四藩真的是太天真了,若是手中沒有金剛鑽,他又怎敢攬這個瓷器活?他又不傻,明知道撤藩會引來如此大的禍事,沒有作萬全的準備之前,豈能輕易放出這風聲來?
今日參加宴席之人,莫管是四位藩王,還是別的什麼,他都有辦法讓他們進得來卻出不去!
永帝臉上陰晴不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揮了揮衣袖,“老劉,姜皇后那怎麼樣了?”
劉公公連忙回答,“稟陛下,姜皇后的身子越發壞了,連坐起來都十分勉強,照我看,是參加了不了今日的宴席的。是不是……”
話音尚未落下,永帝便打斷了他的話,“讓太醫給姜皇后扎個針,不論如何,今日的宴席必定是要她到場的。”
姜皇后是這場生辰宴的主角,若是主角不到場,這場戲又該如何開演呢?
劉公公愣住,結結巴巴地問道,“針?哪個針?”
永帝冷笑起來,“還有哪個針,自然是那個針了。”
強心針,是在金針上淬以虎狼之藥,在心臟處紮上一針,令人能短暫地麻痺疼痛精神起來,但藥效不過幾個時辰,等效力過去之後,便會比先前的狀況糟糕百倍千倍,甚至藥石罔醫。這夏朝的宮廷秘藥,只有在非常時期作為非常手段時才會使用。
劉公公的手一抖,心想陛下這是壓根就不在乎皇后娘娘的身子了。
不過主子的事,根本輪不到他這個當奴才的操心,所以他的手也不過只是抖了一下,就立刻恢復了原狀,“小的遵命。”
他剛要離開,卻又被永帝叫住,“劉公公,派出一隊精銳去找找景王,他是送賢嬪和安雅公主出宮才出的事,便從那裡開始找起吧。找到之後,立刻將人給我送來!朕要我的兒子好好看清楚他父皇是怎樣收回全部的江山的!”
劉公公被這氣吞山河的氣勢驚住,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三呼萬歲。
時間過得飛快,不多久就到了午宴時刻。
四位藩王其實早幾天就已經陸續到了,為了表示對永帝的臣服,一直在城外守候著,到今日晨光微亮時才終於陸陸續續地進了城。藩王們輕車簡騎,所帶的隨從都不算多,除了向來以傲嬌胡鬧文明的韓王之外,其他人看起來都十分樸素。
永帝親自扶著姜皇后入場,與眾人虛以委蛇地說著些寒暄的話,然後便請了眾人落座。
被邀請到場的朝臣多半是朝中的重臣,以及公勳貴戚,浩浩蕩蕩坐開了三四排,場面十分熱鬧。眾人面上的神情莫測,似乎都知道今日這場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