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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還是個方向感為總受的白痴,竟然華麗麗的蓋住了鸞茴的腦袋,搞得清濯和福嬤嬤哭笑不得。
鸞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半天才拿下披風,道:“手短就不要亂扔。”
囧!!
“你管得著麼!”我白了他一眼,蹲了下來,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姦殺。”
“啊?奸就算了,還殺?你也太不是人了吧?”
“你相信是我乾的?”
“那你說是誰幹的?”
“是……”鸞茴的眼神忽然盈滿笑意,“你很聰明。”
“沒錯,該明白的事兒娘娘我從來不糊塗。說吧。”
鸞茴垂著眼,不再看我,也不說話。
“你不相信我。”
“不是。”
“我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不需要你回答。你就是不相信我。”
清濯拍拍我的肩膀,說:“我看我和福嬤嬤還是先出去了。”
看我點了頭,兩人便走了,遠遠停在走廊口,背對著我們這邊。
“現在呢?你還相信我麼?”
“我不是不信你,是怕你做出傻事來。”鸞茴第一次皺起了眉頭。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著實將鸞茴嚇了一跳,急忙喊:“小心孩子!”
“今天你要是不說,我就把這孩子人道主義毀滅!”
鸞茴愣了一下,笑道:“怪不得他喜歡你,你不一樣。”
大神!拜託不要搞亂我的私生活!我暗暗汗了一下,表面上繼續要死不活的捶著肚子。
“好了,別傷了身子,我告訴你就是。這件事我也只能告訴你。”
鸞茴平靜的訴說著,就好像是在講另一個人的故事。
大概三個禮拜前,和我分開後,鸞茴和青栩回了自己的住所,一路上無語,似乎是在有意無意的保持著距離。亂花迷人眼,真情不堪分,可能就是如此吧。青栩一直認為自己的路已經無法改變,註定只是相伴,無法相守,更難說想愛了。儘管鸞茴對他的好已經超越了知己的界限,青栩卻是既捨不得後退,又不敢向前,他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溫文待人,和善接物,看似親近,實則是築起了高高的宮牆。而鸞茴可能就是那個敲響城門的人吧。
鸞茴不求什麼,甚至沒想過得到青栩的回應,也沒想到自己會不知不覺陷得那麼深,直到那一天……
風花雪月談天地,青梅煮酒論英雄。
這就是青栩和鸞茴的生活方式,我一個“粗人”是無法理解的,但是他們卻在這樣詩情畫意的生活中培養出了偉大的革命主義情感,所以每天午後,鸞茴都會到青栩的院子離去,有時候待到深夜也不想離開。“懶”是鸞茴最美的地方,也是他的致命弱點,他懶得從青栩那裡走回自家院子,視線也總是追隨者青栩懶得離開。
鸞茴說:“從一開始青栩就護著自己,從來不敢越雷池半步。所以我沒對他講我愛他,他會跑掉的。”
“他很溫柔,照顧到所有人的情緒,從來都是笑著的。但是身在宮門,哪有什麼幸福的人,他苦,我知。我常常想,他對別人溫柔至極,可是誰又讓他取暖呢。”
“想得悲了,乏了,就懶得想了。他儘管對別人溫柔好了,他的溫柔,我來給就好了。”
“那萬一哪天你懶得給青栩溫柔了怎麼辦?”
鸞茴一笑,“那一定是我已經在另一個世界了。”
“……”難得這麼深情款款,我還是不要瞎說什麼破壞氣氛了!
“可是我不知道他是有過去的人。”
“過去?別告訴我他家欠了丞相家的錢,他被賣去做僕從,結果搞了丞相的兒子,丞相忍受不了自己的兒子是受,就覺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