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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水嗆了一口:“誰、誰說我喜歡他了,你少裝諸葛亮,你頂多就是個不靠譜的半仙兒!”
安安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喜歡就不喜歡,你結巴個什麼勁兒!”
後來幾天,關於我的報道都是零零碎碎的了,有的媒體試著深挖我以前的事情,但因為我之前實在不起眼、而且也從來沒有什麼粉紅八卦,最後不得不都不了了之了。
關於紀銘臣的報道也收斂了很多,估計紀氏是被惹火了,進行了大肆的鎮壓。我還聽說紀氏收購‘好趣’的計劃不會被擱置,可能腳步緩一緩,但不會因為一道訊息而放手。不過這些跟我也都沒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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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怡這兩天已經出院回家休養,劇組拍攝只能再次被叫停。
於是,安安終於找到了帶我出去瘋玩的機會。
我實在不想再出去引人圍觀,畢竟風浪剛過,我才剛剛遠揚了自己的醜名。如今走在大街上,認識我的人已經不在少數了。
安安美目一瞪:“你敢不去!是你自己說的不喜歡紀銘臣吧?不趕緊找下一個,你還等什麼呢?老孃手上好不容易有了點資源要割愛介紹給你,你敢不去?”
“媽媽桑,我去還不行嗎?你別老噴我了!”我被她吼得抹了一把臉,就是啊,我不趕緊找下一任,還等什麼呢?
去的是一家會所,樓下吃完飯直接轉戰樓上接著玩。
兩部電梯都在從下往上升,我們一群人鬧鬧哄哄等了其中一部,安安間或還衝我拋媚眼,一臉得瑟的等著我表揚她給我介紹了個不錯的主兒。
我身邊這個男人,大家都很惡俗的跟他叫鄭少,不過長相還不賴,在一群人中是長相上佳的一個。人也還算正派,除了有點吊兒郎當,他眯著眼噙著笑的時候很有一股醉生夢死的灑脫。舉止也頗有教養,剛才吃飯就頻頻給我夾菜示好。
我故意瞪了安安一眼,扭頭不再看她得瑟。正巧旁邊的那部電梯到了,裡面出來一行人,個個西裝革履的很有商務精英的範兒。
包括紀銘臣。
他正跟其中一個年長些的人說話,聲音低沉、嘴角微微翹起以示禮貌,我們這邊人多又鬧,引得他們紛紛側目。
他也往這邊掃了一眼,我正巧在看他,視線跟他對了個正著。
很快他就又回過頭去繼續和身邊的人說話,安安見我怔在原地,使勁推了我一把,正好電梯到了,我被那個鄭少虛摟著肩帶了進去。
其實他好像瘦了一些,但又好像沒有,畢竟從楊若怡出事到現在不過一個多星期,頭髮倒是長了一點,微微有些蓋耳,他平時是很注重自己形象的,我為此還嘲笑過他雞窩裡是飛不出鳳凰的,他再怎麼折騰也沒用。
如今,他倒真的不打理了,甚至連最基本的修理都沒有了。
吃完飯上來我就走神的有點厲害。安安他們男男女女玩的瘋,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玩遊戲的玩遊戲。
鄭少玩了一圈回來見我還坐在沙發上沒動,就笑眯眯的伸出一隻手,“出來哪有不玩的,那邊遊戲玩的正好,我帶你去瞧瞧!”
安安也湊了過來,“蘆葦,鄭少都請你了,給個面子吧?”說著她有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你別想著紀銘臣那傢伙了,你倆以後就是橋歸橋路歸路了,還有什麼好惦記的?”
我瞪她一眼,對鄭少露出一個非常適合我妝容的嫵媚笑容來:“好啊!不過先說好了,輸了罰酒的話,你頂著啊!”
鄭少應的痛快,我衝安安哼了一聲,抬手搭上他伸出來的手,身還未起,包間門卻開了。
紀銘臣站在門口繃著臉,屋裡烏煙瘴氣,他掃了一圈視線停在我臉上、又停在我手上,臉色就又沉了三分,大步走過來,扯起我肩上的衣服就把我往外提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