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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包子店的那個傻兒子還傻了?”
我瞪她:“你才比他傻呢,他天天對著買包子的人傻笑,我會笑的那麼傻嗎?!”
她撇撇嘴:“你還真別說,你連人家都比不上。人好歹知道衝著給他送錢上門的人笑,你呢?你傻了吧唧當著紀銘臣的面說自己把另外兩個男人看的多仔細,你以為他養你是為了讓你私下勾搭小白臉啊?這不明擺著讓他不待見你嗎?”
她這樣一說我也醒悟過來,支吾兩聲抗議說:“你說的也太誇張了,我哪有錢找小白臉,再說我後來也受到非人的虐待了啊,你不知道他那天咬牙切齒的有多過分……”
安安哼了兩哼,一副不屑我們小打小鬧的樣子:“要我說紀銘臣也是活該找氣受,誰讓他眼拙看上了你啊!他這人渾身上下唯一的缺陷就是眼拙,你說他那麼有錢,包一線當紅的誰不行啊,偏偏找了你這麼個要紅不紅、要死不死還扶不上牆的爛泥。”
我氣得把手裡的奶茶杯子一放,“你那是沒見過他小氣的樣子,包一線女得多花錢啊他才不願意把花錢浪費在我們身上呢!”
安安伸手扯扯我身上一身的Givenchy新款,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少跟老孃說你日子過得有多緊巴,我信你才怪,你剛才橫衝直撞的開個小精靈以為我沒看見啊?”
就連那麼個小破車也是我求來的好不好!
我使出渾身解數才跟紀銘臣求來點資金,原本跟他說我要去買寶馬,後來等他看見我買了個只能坐下兩人的smart時,一張臉綠了青、青了黑,我眼見不對,連忙解釋我身
為一個公眾人物,尤其是一個以前混三線的小人物,開個寶馬實在太招搖了,小精靈比較低調……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事實是我對他一再的咬牙切齒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把寶馬縮水成小精靈,然後把多餘的資金裝進了自己的腰包,萬一哪天他看我不順眼把我掃地出門,我也能有條後路不是?
紀銘臣倒是真的沒有追問那點差價,因為他已經黑著臉強行把我拉進那個小車後座裡施暴,後來我揉著快要散架的腰從車裡爬出來的時候已經悔青了腸子,為什麼我沒買一輛寬敞的大車……好歹上次在他那輛路虎裡,我沒被折成這麼高難度的姿勢……不對!我就應該買輛敞篷,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他敢接著作孽!
說到作孽,自從那晚我說了實話,紀銘臣就飆車把我拎回公寓,讓我跟看薛紹一樣眼對眼的認清他眼睛長得什麼樣,可是我跟薛紹雖然在床上眼對眼,但我倆也只是在演假戲,可紀銘臣卻真做了!
他不止真做,還每天都做。
以前他來的次數並不多,我可以很體貼的理解為這個男人需要物理釋放,可最近他幾乎天天都洗乾淨等在床上,每次都好像飢渴了好多年一樣,恨不得把我吃掉似的撲倒再撲倒。
這樣的結果是我很快就頂上了烏青的眼圈,腳上打著飄的去片場拍戲。
今天要拍白霧現場捉姦的戲,這算是這部戲最大的轉折點,從這一場戲過後,每個人的情感都變得濃郁強烈、劍拔弩張起來。
白霧、何野的早點生意,基本都是白霧起主導作用,她晚上要忙到很晚把第二天賣的部分食物做出來,第二天一早還要做那些必須現做的東西,然後整理裝車跟何野一起去賣。
白冰回來後,出去賣早點的任務就交給了她跟何野,這樣白霧就多了一點休息時間,因為她白天還有一份兼職要做。
白霧撞破他們那天,她正好操勞過度生起病來,於是請假在家。收拾屋子時,連帶著一起收拾了妹妹的閣樓臥室,然後她在妹妹亂扔的一堆髒衣服裡,發現了一條男士的內褲。
妹妹白冰從出獄到現在一直都是單身,怎麼會在房間裡突然多出一條內褲來?巧合的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