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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琦瑤騰地站起來:“不行,我得去把人抓回來!他讓我在這住一晚,我倒看看他要在哪住!”
凝煙連忙將人拉住:“好了,你先別急著去,男人都不喜歡女人追的太緊,你總這樣,最後也許只能適得其反。”
“那就放任他出去花天酒地不管?”魏琦瑤皺了皺眉,繼而搖頭:“不行,我做不到。”
“也不是說真的放任他們不管,而是要講究策略。”
魏琦瑤有了興趣:“什麼意思?”
凝煙只是想先把人穩住,怕她莽莽撞撞地跑出去再出什麼事,而且秦紹好不容走了,讓她終於有得以喘息的機會,她可不想再把他找回來。於是凝煙只好硬著頭皮想了想:“其實說起來,他們的行為比較像是正處在叛逆期的小孩子,你越不讓他做什麼事,他就越要做什麼……”
“沒錯!”聽她這麼說,魏琦瑤如同找到了知音一般,大眼閃閃發亮:“平時他就總是和我對著幹,我讓他往東,他偏要往西!氣死我了!”
凝煙看她上鉤了,繼續忽悠:“恩,所以說,對付他們,就像是對待小孩子,你不能一直強勢鎮壓,要徐徐圖之。比如你可以先找一些他更感興趣的東西,轉移視線,也許過一段時間他就忘了現在手裡抓著不放的了。”
“你說的有道理。”魏琦瑤若有所思地坐回來,嘴裡唸唸有詞:“可是他對什麼感興趣呢?”
見把人穩住了,凝煙抬手擦了擦汗,心道秦紹也太會給她找事了,這夫妻倆簡直就是一對活寶,再這麼來幾次她可招架不住。
不管魏琦瑤會想出什麼主意對付自己,現在正和秦紹往戲園子走的高世安都顧不上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去強搶民女。
好吧,準確的說應該是幫好兄弟強搶民女。
高世安告訴秦紹,這幾天沈煜看上了一個戲班子裡的戲子,見天往戲園子跑,至今卻連人家手都沒摸到,實在太遜了,他們身為兄弟,自然得幫幫他。
秦紹對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最有興趣了,他最近正好閒的無聊,現在有這麼一件事怎麼能放過,一聽說就帶著高世安往那個戲班子唱戲的地方奔,想看看把沈煜迷得五迷三道的戲子到底絕色到什麼程度。
沈煜在他們幾人之中年紀最小,雖然現在還不曾成親,但他跟著秦紹時間長了,風月場上的事自然不會陌生,以他的手段背景,至今沒得手,只能說是真喜歡上了,不捨得用強。
他們到的時候正趕上開戲,高世安在前面帶路,兩個人直接上了二樓的雅間,正對著戲臺,位置正好。
秦紹和高世安坐下了,等人送來茶水,他四處尋摸了一遍,問:“沈煜呢,你不是說他最近都在這兒麼,今天沒來?”
高世安笑嘻嘻地指著戲臺下面的一個位置:“那小子在下面呢。”
剛才秦紹根本沒往下看,這時順著高世安指著的方向看去,才發現沈煜,嘴裡嘖了一聲:“他也太跌份兒了,一個戲子,至於的麼,讓他堂堂兵部尚書的公子和一群賤民坐在一處。去,讓人把他叫上來。”
高世安搖頭:“沒用,你以為我沒說過他麼,不聽,這是色迷心竅了。”
秦紹挑了挑眉:“看不出來啊,這小子平時不是挺端著的麼。”
沈煜長得漂亮,有一回他們去小倌館玩,有人不知道他的身份,鬧著要他作陪,直氣得他差點沒把那樓頂掀了,後來誰敢拿這事取笑,肯定會遭他一頓好打。由此可以看出這人有多心高氣傲了,可現在卻為了一個戲子自降身份,怎麼能讓秦紹不吃驚。
他也不勉強,轉而看向戲臺,問高世安:“那個戲子呢,是哪個?”
“還沒出……”正說著,下面傳來幾聲鑼鼓夾雜喇叭聲響,眾人頓時如約好了一般都停了喧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