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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醫術落後,她可不想得什麼婦科病。
“為什麼?”秦紹自然不懂這些,只知道女子沒了葵水便是能行房了,於是抓過凝煙的手按向自己□:“你看,等不了了。”
“說了不行了,你這人怎麼這麼沒臉沒皮?”這種事她要怎麼和他解釋?幾千年的代溝啊!
秦紹早已刀槍不入,被她罵兩句不疼不癢的自然算不了什麼,不正經道:“對著你,我要臉皮做什麼?”
“你!”凝煙正要呵斥,外面突然有丫鬟來通報:“少夫人,江府來人求見。”
“知道了,帶他到前廳等我。”吩咐完凝煙立刻推開秦紹:“不許鬧了,我要去看看事情到底怎麼樣了,你去不去?”
跟著起身,嘴裡卻嘟囔:“哼哼,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唸完經打和尚……”
“行了行了,你還一套一套的!”凝煙噗嗤笑了出來,“那你到底是橋是驢還是和尚?”
“就算爺是驢,過的卻還不如和尚呢!”他口無遮攔道:“和尚還有尼姑做相好呢。”
“呸!”許是和他在一起時間長了,凝煙很快便聽出他話裡所隱含的意思,忍不住紅著臉掐了他一下:“胡說什麼,快閉嘴。”說完不再理他,迅速朝門口走去。
秦紹見她兩頰染上緋色,越發的動人心絃,心下一癢,拉住即將邁出門檻的凝煙,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咱們一會兒回來繼續吧?”
“你做夢!”實在受不了他了,她推開人一馬當先地走在了前面,也不管他跟沒跟上。
到了前廳,霍小雀果然侯在了那裡,見凝煙和秦紹進來連忙行了個禮,然後低聲彙報江家的情況:“夫人這一胎十分兇險,趕上了難產,雖然生下了個男孩兒,卻是個死胎。而且之後夫人又大出血,好不容易救回來,大夫卻說以後恐怕都要不了孩子了。”
“什麼?!”凝煙萬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一時呆住,李氏這般無疑為她免除了後患,但她卻又沒有預想中高興……她心內唏噓,這古代的女人生孩子,果然是如同在鬼門關走過一遭一般。
秦紹見她臉色怪異,先讓人帶蔡小雀下去打賞,才回過身問她:“你怎麼了,這樣不好麼?幹嘛不高興?”
凝煙搖搖頭:“我沒有不高興。”她只是心情有些複雜,覺得世事無常,人算不如天算罷了。而且自己之前選擇了這麼做,再去同情遺憾,也只能顯得偽善而已。
雖然自己和李氏不和,但表面上的禮數還是要盡到的,凝煙讓人從庫房拿了一些珍貴滋補的藥材送回孃家,又強打起精神準備明天去看婆婆要帶的禮品。
秦紹跟著她一起到庫房挑選,他雖自小未曾生活在母親身邊,但對他孃的喜好還是瞭解一點的,見妻子為此事苦惱,親自去找了找翻出一本名家抄寫的珍本給她:“這個應該能入得了我孃的眼。”
凝煙接過來,見這經書古樸厚重,心知必定價值不菲,但是:“你這怎麼還會有這種東西?”秦紹無論怎麼看也不像是信奉神佛的人吧?
“有一次我娘生辰,我找來這個想當做壽禮,後來……”說到這他突然沉默下來,神色恍惚,不知是想起了什麼。
“後來怎麼了?”等了半晌,見他還是不說,凝煙有些好奇地主動追問。
有些微的黯然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過,然後很快又恢復成平日裡的輕挑模樣:“後來爺去喝花酒,早把這事拋到了腦後,東西自然也就沒送出去了。”
“哦,是麼。”凝煙把他剛剛那瞬間的低落受傷看在眼裡,自然不會信他的說辭,卻也沒有再追問。
或許這件事曾經帶給過他不好的回憶的吧。
第二天兩個人收拾一番後早早出了門,華月庵雖然就在城內,但秦紹說過他娘只有早上做完早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