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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驛一雙三白眼左右滾動著,表情不樂意:「那咱倆以後還能不能一起打球了?」
紀衡無動於衷,學著姜禹的表情,把眼皮往下一放,淡漠地說:「本來也沒一起打多少回,咱倆打球理念不和,為避免衝突還是少打。」
「」黃驛那露著怯意的眼神忽地轉怒,也不裝了,「紀衡你連個面子也不給?」
「面子?」紀衡繃著臉,「你不要臉還要別人給你臉?」
這話說得難聽,宿舍另外幾個人都沒聽過紀衡說過這樣的話,全放下手頭的事觀察著,萬一這倆人再衝起來好及時把紀衡拉回來,紀衡有時候莽,打球就是這樣。
黃驛被罵了一通臉上擱不住,尚有些羞恥之心,但是不足以支撐他的自尊,聽完這話也開始急:「不是,你仔細想想我哪句沒說對?不也都是在你立場上給你提醒嗎?我也沒罵過他。」
「你這還不如罵我呢,」紀衡嗤笑一聲,把人往走廊上轟,「罵我也不能說他,趕緊走,別站這煩人。」
也不是紀衡大題小作,姜禹不在意他在意,黃驛說的那些話就不是兄弟之間開的玩笑或者叮囑,再者說了,他跟黃驛也就是個見面打招呼的情分,這哪兒輪到他來胡說一通。
紀衡看不慣,聽不得,臨關門前又對他強調一句:「以後也別給我發什麼黏糊糊的話,膈應人。」
門一關,宿舍幾個人開始笑:「喲,紀衡可以啊,兇起來了。」
兇也只在這種事情上兇,誰要說姜禹半點兒不好那跟踩了他尾巴一樣,平日裡都是好說話的樣子。
黃驛這人出了名的難纏,又事兒精,挺招人煩的,紀衡拉著長臉,一點兒情面也沒給他,他們三個人也沒幫著轉圜轉圜。
紀衡臉色慢慢變緩,摸著手鍊,害臊一樣斂著笑:「以前顧著面子,誰知道他不要。」
他想起姜禹囑咐的話,這事兒讓阿禹知道了估計又會說讓自己別衝動,到時可別說漏嘴了。
手機嗡地一聲,紀衡翻出來看,剛緩和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惻惻的,看著那行字好幾秒,皺著眉直接把黃驛給刪了。
臨近十二月本來就忙,姜禹還在實驗室裡幫老師打工,更是忙得不沾邊,晚上的兼職也沒去,每天從宿舍出來就是圖書館和實驗室兩邊跑,紀衡還有幾天決賽,每天都有嚴格的訓練計劃還有應對戰略。
姜禹不讓紀衡過去接他,自己回來晚且時間沒個定數,同一個實驗室裡那些師兄師姐住的研究生公寓,沒有門禁,忙的時候直接在實驗室裡熬通宵了,本科生就沒這個自由待遇,時間一到外面的門就自動關上。
雖然他們也說姜禹不必待那麼晚,但姜禹沒當回事兒,實驗資料都開始錄入了,人手少導師又要求嚴格,就這麼走了不太合適。
那幾個師兄師姐還開玩笑讓姜禹直接在導師手下幹,是個搞科研的。
那天晚上說是讓等訊息,有時間了兩個人再見,可紀衡忍不住,想得緊。
這幾天紀衡訓練中途休息那分鐘一直抱著手機,生怕錯過姜禹的訊息,等不到又心急,晚上就要跑過去。
「你這手鍊,還戴著呢?」
紀衡邊喝水邊看著手機螢幕,旁邊的劉承也沖他點著下巴,問道。
紀衡低頭看一眼,把水瓶放到地上,伸手摸摸,漆黑的眼眸溢位笑意:「可不是。」
「姜禹不戴,你一人戴倆,」劉承也笑著打趣,「也沒浪費。」
他倆光著屁股那會兒就認識了,倆人發小,紀衡姥姥跟劉承也奶奶是老鄰居,從小到大廝混一起,倆人都混,但劉承也比紀衡強點兒,人家第一年憑著文化課分數就進來了,紀衡高考第二年差點兒把腦子廢了才勉強考上。
劉承也不是學體育的,跟姜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