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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鼎西征鞏昌之際,鳳翔城外的講武堂與說政堂也正在有條不紊的教習學生。
除了第一批從鳳翔軍與鳳翔府中抽調出來的一百名軍中優秀計程車卒與將領,官員與小吏外。
其他二百多名學子大多都是張鼎收留的孤兒與家境貧寒計程車子,他們沒錢讀書,張鼎就將他們送到學院中,給所有人都管吃管喝。
而張崇與張孝兩人由於張鼎平日裡沒時間管,柳錦城等張鼎麾下也都非常忙碌,他只能將兩個弟弟安排到了書院學習。
在分院考試中,由於張崇善文,張孝好武,所以兩人分別進入了講武堂與說政堂。
可是自從分院之後兩人就不像之前那樣和藹,而是由於文武立場,他們兩人隨大流開始不對付。
尤其是有一天,兩不同學院的學生在牆頭爭論文武優劣。
“你們來學堂有什麼用,打仗還需要學?隨便找個泥地裡滾一滾不就行了。”牆頭下說政堂的學子挑釁道。
“呵呵,就是你們這些沒用的文人,前朝才落得如此下場,你還有臉說我們?”
“對啊,對啊,我聽軍士長們教導過,前朝就是閹黨與東林黨搞垮的。”
講武堂的學生也不懼他,平日裡本就在軍中博士那裡讀書識理,論嘴皮子,如今這些講武堂的學子可不懼說政堂之人。
“你說什麼?還怪文官?要不是你們這些當兵的無能,還會使關外建奴做大?”
“呸,要不是你們這些當官的貪汙,前明收邊將士怎麼會因缺糧餉而士氣大潰?”
“我呸,難道武將就不貪了嗎?吃兵血武將好像吃的更狠一點吧。”
“胡扯……!”
“胡說……!”
兩人越辯越急,也引得互相學院學子前來駐足觀看。
甚至在氣氛的烘托下,兩院學子都開始隔牆互相辱罵,要不是有一堵牆立在這裡,怕不是都要打起來了。
後來幸虧兩邊的教習來得及時這才將準備翻牆攻擊的學子驚嚇而走。
但此事卻遠遠未曾結束,隨著時間的推移,兩方人鬧得越來越大,乃至於驚動了於鳳鳴與柳若虛兩位山長,他們沒辦法只能聚在一起商討。
“于山長?這可如何是好?節度使出徵在外,咱們在後方卻給他桶了個大簍子,這學院還沒開個所以然呢,學生就鬧得水火不容,唉。”
“唉,他們都很年輕,很容易一點就爆,我早就擔心文武之政,提醒過節度使,讓他最好將學院分開,幸虧咱們這裡是大順,若是在南明治下,估計連武學院開都開不起來。”
“這也就罷了,我還聽聞節度使準備回來之後建立第三個書院。你看,緊挨著咱們的南邊空地已經開始動工,此處是公輸臺的大匠師欒孔與匠作營都尉孟程遠兩人共同諫言。節度使認為工匠也是國之重器,所以準備以問理堂的名義創辦第三個書院,到那時豈不是更亂?”
看著柳若虛長吁短嘆,於鳳鳴也沒辦法,兩人只能一齊找到如今鳳翔軍的實際掌控者:鳳翔節度副使、行軍司馬、政事堂理事柳錦城。
柳錦城此時正在忙碌,他聽到此事的全過程之後,微微一番後說道:“大禹治水,疏好過堵,依我所見,不如直接將兩所書院中間開啟一個大門,讓他們自行探討去吧。就算有人想聽一聽對面書院的課程我也允許,只要輔以嚴厲的制度,敢亂打架鬧事者者處以大過,三次大過趕出學院就可,這樣一來定可解決兩院之爭。”
柳錦城及其擅長解決矛盾,他的一番話語也為於鳳鳴與柳若虛指點迷津。
對啊,堵不如疏,這才是至理名言。
於是兩人匆匆回去之後,立馬從南邊工地中找了幾個力工將兩院之間的圍牆鑿開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