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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府。
這也導致了葉臣上下都被鉗制,他強行從井陘進攻卻被太原文水伯陳永福、長治平南伯劉忠,臨汾綿侯袁宗第等五萬人馬夾擊,完顏佐理見此情形只能無功而返。
闖賊偽真保防禦使馬重禧還率領精銳趁此時機攻下平安州與井陘縣,兵臨固關!”
一口氣將前因後果都稟報出來,范文程趴在地上半天也不敢說話,他身後跪著的各個文臣都明哲保身一言不發。
“那劉忠不是在河南平亂嗎?”多爾袞沉默了半天這才問出了一句話。
“劉忠此前是在河南平叛,卻被當地官紳組織的軍隊擊潰,他只能帶著軍隊撤往自家駐地長治,後來更是被堵在了黃河渡口,待巴彥圖退走後,他才得以經過懷慶迅速返回長治。”
“看來懷慶府才是重中之重。”多爾袞右手放在桌子上緩緩敲著,他注意到了懷慶的重要性,此處連線河南山西乃是戰略要地,必定得將此地奪下。
就這樣多爾袞靠在座椅上沉思,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殿下漢臣都閉嘴不敢說話,只是默默的跪在地上想著心中的事情。
“稟報王爺,臣以為南明也是速速解決,不能讓他們緩過勁兒來,他們此前已立了福王朱由崧為帝建元弘光,擁兵百萬,不可不防啊。”范文程見眾臣子都裝聾作啞,而自己身為漢臣之首,不得不出口打破平靜。
“哈哈哈,南明一群蠢貨也算大敵?馬世英史可法看不清形勢,竟然還可笑的提出了聯虜平寇之策,真是笑掉人的大牙。到了此時此刻,他們還看不清楚形式,認不準敵人,我只想說幹得漂亮。”
多爾袞見范文程提起此事,樂的開懷大笑,適才殿內陰霾之氣盡散。
畢竟此時此刻,這般局勢之下,連南明的兩個掌舵人都還是這種幼稚的想法,沉溺於幻想中,他作為敵人不高興難道還哭嗎?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雖說南明朝廷高層無能,但個別中下級官員反而都很有遠見,他們皆主張應以自強為主,總是想靠別人是靠不住的。
就比如吏科都給事中章正宸曾上疏道:“如今江左形勢比之晉、宋更為艱難,大明肩背腹心,三面受敵。我以為,朝廷得念先帝、先後殉社稷之烈。還得念三百年生養黔黎盡為披髮左衽。我等判斷朝廷大事應該以進取為第一要義,進取不銳,則守禦必不堅。
況且臣最近聽聞闖賊敗亡,此事未必可輕信矣。賊計甚狡,必定亡走入秦,修整之後定會精銳再出,與西賊合流,南下睥睨長江。
臣又聞建奴佔據北京,動搖山東河南。而當國大臣卻倉惶罔措,但紹述陋說,損威屈體,隳天下忠臣義士之氣,臣竊羞之,臣切痛之。若不趁現在加緊軍備,待秋高馬肥,韃虜必控弦南指,飲馬長、淮;
到那時闖賊西賊再馳突荊襄,順流東下。瓦解已成,噬臍何及?”
章正宸一番言論指責當國大臣紹述的“陋說”這是指崇禎年間兵部尚書陳新甲主持的同滿洲貴族和談。他不贊成把清兵看成義師,看做能夠幫助自己的外援,相反他指出有披髮左衽,神州沉陸的危險。
尤其是多爾袞進京之後下令統治範圍內必須剃髮易服,雖然最後因眾人強烈反對而取消,可這件事也讓章正宸等有識之士看清了建奴的目的,他們不是為了亡國,改朝換代,而是改天下風俗,亡天下矣。
還有給事中馬嘉植曾上言曰:“今日可憂者,乞師突厥,召兵契丹,自昔為患。及今不備,萬一飲馬長、淮,侈功邀賞,將來亦何辭於虜?”
同時兵科給事中陳子龍參與南明朝廷集議時也提出建議說:“依靠建奴如宋人借金以滅遼,借元以滅金,則益其疾耳。密敕諸將奮同仇之氣,大整師徒。俟冬春之間,敵騎牽制於三晉,我則移淮泗之師以向俟谷,出全楚之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