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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宋主動提起剛才的電話,說道:“沈氏集團的副總裁來S城了,今晚要請他們吃飯。” 安然呵呵笑著說:“今晚,心語約了我吃飯。” 意思是你忙你的,我也有約。 許宋故作沉吟說:“那還是你這邊的飯局重要,借這個機會,正式認識下?” 安然知道他開玩笑,順勢說道:“好啊,你要走的開,我是無所謂啊。” 許宋掏出手機,說:“那我打個電話交代下。” 安然見許宋假戲真唱,忙按住他的手說:“誒誒,工作要緊,工作要緊。你跟心語隨時都能吃飯的。” 許宋反手握住安然的手,捏著安然纖細的指節,咕噥道:“我有這麼見不得人?” 安然假裝沒聽見,安撫道:“你晚上應酬少喝點酒。” 許宋無所謂:“應酬,酒是少喝不了的。不過,不是誰的酒我都喝的。” 頓了頓,囑咐道:“倒是你,晚上吃完飯早點回家。” 安然好笑:“我們兩個女的吃飯又不幹嘛,吃完飯就回家了能晚到哪裡去。” “乖!” 到了晚上,安然自然早早到達約定地點。 兩人約了在日料小館吃飯,日料是心語最愛吃的,特意點名要吃。 安然訂的地方,她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吃個飯,順便跟白心語說說她和許宋。 白心語一進門就見到許久未見的安然,兩人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雖然在同一個城市,但各自有各自忙碌的事情,心語更是因為獨自帶著個小娃娃,分身乏術。 所以,平時兩人都只是煲煲電話粥。 今天的飯局,也是因為心語的父母休了假期北上來看看她。 白心語這才得空,約了安然出來敘敘舊。 一坐下,心語就倒了杯清酒,抿了口,撥出口氣說:“呼!舒服。” 安然見她饞酒,知道她平日沒有放鬆的機會,給她滿上,碰杯說道:“今晚,你就鬆快鬆快,好好吃吃飯喝喝酒聊聊天。” 心語爽快地乾了這一杯,說:“那肯定的。雖說我不討厭帶娃,但就我一個人帶她,壓力還是有的。好在現在有這份工作可以支援我渡過這段艱難時期,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白心語對她目前的工作生活狀態非常滿意。 她現在不求別的,只求穩,這個穩指的是心靈上的“穩”。 經歷了與前夫撕逼式的離婚,雖然過錯方是對方,但傷人一千自損八百,幾個回合下來,一樁樁一件件地刨開,彷彿割肉斷骨般將這個傷害自己無數的男人清掃出自己的生命。 成功地離婚了,也贏得了女兒的撫養權,卻也精疲力盡,對未來的生活充滿彷徨。 要不是及時得到個這麼穩定的工作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相信她是不會這麼快恢復的,還恢復得這麼好。 所以,她是感激的,感激安然,感激宋修宇以及給員工創造這麼好條件的許宋。 白心語不想再翻這些陳年舊事破壞今晚美好的氛圍,就隨口問道:“你最近怎麼樣?有沒碰到好男人?” 雖然自己的婚姻不幸,但她也不會向自己的好友灌輸什麼男人不可靠、婚姻是枷鎖的思想。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際遇,不能因噎廢食。 就算是自己,也不是說對感情就完全失去信心,只是暫時她是不會考慮個人感情方面的事。 目前唯一想法就是先帶好小饅頭,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白心語原本以為她自己這隨口一問不會得到安然的回覆,但此刻看安然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情況。 白心語感興趣地問:“安然,你有物件了?是誰?”又假裝生氣地接著說:“你看你,有什麼事都不跟我說。我是什麼事都跟你說的。” 安然見白心語這麼說,忙解釋道:“心語,你是知道我性格的。我不是不願講。之前我是以為這段感情是無望的,沒有開始,有什麼好講的。” 白心語給安然倒了杯清酒,問:“那現在開始了?” 安然點點頭。 “對方是誰?” “許宋。” “誰???” “許宋。” “那個許宋?” “是的,那個許宋。” 這下輪到白心語說不出話了。 她不知道安然不說還好,一說就丟出這麼大個驚雷。 她是又驚又喜,問:“你們…你們倆怎麼會走到一塊?” 安然害羞地糯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