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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費文親自端著給馬克準備的咖啡走了進來。 卡米爾知道費文是許宋身邊的第一能人,忙熱情地站起身,接過咖啡杯說:“哎呀,費,怎麼你親自端來了,招呼我一聲就好啦。” 費文客氣地說:“來者是客。更何況,我們到你們地盤不也得到你們不少關照?” 卡米爾是馬克的心腹,知道自家老闆的心思,見老闆剛才欲言又止,怕是有什麼私話要跟許宋說,忙找了個藉口,提出要參觀下言午集團,由著費文陪著去了。 只是人都走了,馬克卻只是慢慢品著咖啡,半天不言語。 許宋卻似乎失了往日的沉穩,拿起手機看了好幾次,終是問道:“剛才,你要說什麼?” 馬克早就觀察到許宋的些許心不在焉,心中終是有點動氣,出口的話就有點直接了:“宋,我看了半天,並不覺得安然是你的最佳選擇。” 許宋有點啞然,他跟馬克交友多年,是為數不多可以跟他深談的知心好友,但馬克是外國人做派,幾乎不會干涉朋友的私事。 這次,許宋沒想到第一個跳出來不贊成的竟然是馬克。 許宋不在意地笑了笑:“馬克,她好不好,由我說了算。” 頓了頓,就在馬克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許宋再次開口:“還有,就算是至交好友,我也不會允許你這麼說我女朋友的。” “宋,你這麼維護她會讓我覺得多年的兄弟情還抵不上一個女人?”馬克碰的放下杯子,咖啡灑了出來,溼了指尖。 場面一頓尷尬…… 許宋覺得不論自己還是馬克都有點過度反應了,看著馬克一臉怒容,清了清嗓子,緩和道:“這都飯點了,不然一起吃個飯。你多與她接觸下,會知道她是個很容易讓人放鬆的人。” 馬克聽完眼中似閃過什麼,太快了,許宋並沒有留意到。 許久,才聽馬克長舒一口氣,站起身說:“不了,我要回去補覺。”留下一杯還冒著熱氣的咖啡瀟灑走了。 許宋皺了皺眉頭。 是了,馬克是趕了飛機回來,時差還沒倒。以前也沒見他的脾氣這麼大的啊? 只是,還未等許宋多想什麼,門已經被人推開,伴隨著沈佳瑜那嬌俏的嗓音:“許哥哥這不是在嗎?” “沈小姐,許總現在有客。”一邊跟進來的秘書還在“垂死掙扎”,但是扛不住人家的保鏢強而有力啊。 許宋皺緊眉頭,低沉道:“怎麼回事?” 沈佳瑜見許宋一個人在,更是覺得自己闖得值。 終於見到許久未見的許哥哥了!她甚是想念。 沈佳瑜沒有注意到許宋臉上的難看,徑直走到許宋面前,甜甜地說:“許哥哥,好久不見了。” 許宋淡淡道:“沈小姐,你該不會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吧?” 一句話似是盆冷水淋下頭,澆熄了沈佳瑜的熱情,瞬間紅了眼眶。 自從上次在杭城聽到了些與許宋有關的舊事,沈佳瑜就纏著沈景誠給她講與許宋在外求學的經歷,一樁樁一件件都不落下,連沈景誠都笑她是著了許宋的魔。 只是他與許宋的關係不如白問書他們與他親近,也不過因為同是國人,又因為中間有個白問書,所以,許宋才會與他沈景誠有些交往。 不過,那時的許宋簡直是生人勿進的主,根本看不出一點現在在商界叱吒風雲、世故圓滑的影子。 沈景誠也是沒想到許宋回國後短短几年就打下這麼龐大的商業王國,讓他頗為後悔沒在學生時期多與許宋交往。 好在許宋對白問書這個小五門的大哥甚是敬重,沈氏現在跟宋氏又有商業上的合作,加上自己親妹妹似乎對許宋真得很喜歡,有這麼些牽扯在裡面,不愁這之後沒機會與許宋多多來往。 這邊,許宋見沈佳瑜因為一句話就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心裡更是著惱。 這一天就沒件事讓我順心的! 一早不順的心氣頓時讓此刻的許宋有點憋不住怒火,出口的話就沒了往日的紳士:“沈小姐,這裡是辦公室,我有很多事要忙。如果你沒有其他事,還請回。” 原本想忍住眼淚不掉的沈佳瑜這下直接崩了,眼眶裡的淚珠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哭著道:“許哥哥,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我不過是聽到哥哥說問書哥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