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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竟然是許宋的媽媽畫的? 安然難掩驚訝,問道:“你媽媽是畫家?” 許宋搖搖頭,拉著安然在沙發上坐下,用滾燙的水沖泡著茶葉,淡淡說道:“談不上是著名畫家,單純個人愛好。我母親旅居瑞士多年,這幅畫還是她去瑞士前畫的,這麼多年過去,應該算得上半個畫家了吧。” 安然心裡咯噔一下,抬頭仔細觀察許宋,只見他面色淡淡的,面上不透露半點情感,但說出的話卻讓安然心裡感覺堵堵的,聯想到上次他說的十五六就獨自出國求學。 雖然安然知道許宋這樣的家世在物質上是絕對不會受苦的,但他精神上呢? 他這樣待人冷肅,是因為這個嗎…… 安然想著許宋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從今天就一直揣著的心疼更是“咕咚咕咚”從心底冒上來。 心底一陣陣的酸澀,促使著安然。 她第一次主動捱到許宋身邊,雙手抱住許宋的腰,臉深深地埋在許宋頸窩,輕輕地說:“你的辦公室不會有人擅闖吧?” 許宋原本一手正在斟茶,被安然這麼一抱還在驚愣,就突然聽到安然冒出這麼一句,嘴角抑制不住地揚起,摸摸安然柔軟的發頂說:“不會。他們不敢。” “嗯…那你抱抱我,我冷。”安然埋著腦袋小聲嘀咕,耳朵卻不經意間紅了。 低頭看著在胸口毛茸茸的腦袋以及那白裡透紅的耳朵,許宋低聲笑了,張開雙臂把安然結結實實抱了個滿懷。 似乎不滿足這樣的懷抱,許宋一把把安然抱坐在腿上,雙手抱緊,嘴裡不忘輕聲責備:“怎麼不多穿點?” 安然咕噥道:“誰知道你這裡暖氣開得這麼低。” 安然在樓下忙活了一天,辦公室暖氣開得又足,早就擼起袖子、脫了外套,想著許宋這肯定也是暖如春天,就沒記得披上外套就來了。 誰知,剛才踏進門就覺察到許宋這裡溫度比樓道里的溫度似乎還清冷兩分。 許宋颳了刮安然的鼻子,拿起遙控調高了室溫,無奈地指著門邊的衣架道:“拿我的大衣披上,省得一會感冒了,我還跟著心疼。” 安然呵呵地笑著,許宋這傢伙看著清冷,說起甜言蜜語也是不著痕跡,卻讓人如喝了蜜水般回甘。 安然搖搖頭說:“不用,溫度調高了,我還熱呢。你這裡暖和。”說著還貼著許宋的胸口蹭蹭。 被安然腦袋蹭了蹭,許宋心口似乎也被火爐煨燙過,暖烘烘的,因憶起舊日往事的鬱氣都消散了些。 許宋抬起安然的下巴,親了親她柔軟的唇瓣,玩笑道:“難得見你這麼主動。” 安然紅了紅臉,她可不像許宋這麼腹黑,調笑的話脫口就能說出。 安然想了想,抬頭親了親許宋微刺的下巴,輕聲道:“你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哈,”頓了頓,接著道:“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上的,都可以。” 望著安然清澈而認真的眼睛,裡面清晰地倒映著一向七情六慾不上臉的自己彎起的嘴角越來越明顯,許宋捧著安然的白皙的臉龐問:“你……是在擔心我?” “是啊!”安然睜大眼睛說:“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掌管這麼大的集團,對於這些肯定是輕車駕熟;雖然我可能幫不上你什麼,但只要我能做的……“ 未完的話淹沒在柔軟的唇齒間…… 這溫度是不是調得太高了?! 安然只覺全身燥熱,渾身無力,軟軟地倚在許宋的胸口。 要命! 這傢伙的吻技也太那啥了吧?自己會不會主動繳槍棄械啊? 不行!不行!自己可是女生,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 安然都恨不得念起清心咒了。 嗯?脖子怎麼癢癢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許宋已經轉移陣地,埋在安然的頸窩處親吻,氣息紊亂…… 安然羞得將自己推離許宋的環抱,要不是許宋眼明手快,安然這一後仰不得跌個大屁蹲。 許宋掩下眼底翻滾的慾望,按著安然的頭靠在自己肩頭,狼狽地避開了安然那清澈見底的眸子,故意道:“叫你又開小差!嗯?你這樣很讓我懷疑自己的魅力何在!“ 安然皺了皺鼻頭,說:“總裁大人,你一點都不用懷疑自己的魅力。這棟大樓裡,不說一百,那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