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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麼會在我家?瞧你這樣子應該比她大啊,怎麼還欺負比你小的人!身為男的你羞不羞!”斐澤邊說邊伸手去扯他的衣領,微微一用力就把人提了起來。
那孩子的身體都快被斐澤提起來凌空了,臉上的神色卻是絲毫不亂,就連聲音都沒有發出,顯然對斐澤這樣的威脅,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庭院裡的燈忽然就亮了起來,緊接著一排燈都亮了,把整個老宅都照得猶如白晝。
“斐澤,你放開他!”一道略顯清冷的男聲傳了過來,只見一位西裝筆挺的男人從室內走了出來。正是斐家老大——斐簫,與斐澤乃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斐簫十歲的時候被接進老宅,因為他的性格沉穩,並且聰慧有加,恰好斐澤又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所以這位私生子斐簫倒是成了斐家正兒八經的繼承人。
斐澤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斐簫將曾經屬於他的一切都搶走,所以當斐茵稱呼斐簫為“伯伯”的時候,斐澤才會那麼激動,甚至直接罵出了“狗雜種”這種詞兒。
想到這裡,斐茵不由得扯了扯嘴角,臉上露出幾分譏誚的笑意。極其諷刺的是斐澤做了和斐老爺子一樣的事情,他有個私生女,並且在前世中,那個私生女進入斐家之後,也是一步步奪走了屬於斐茵的東西。
斐老爺子對於小兒子溺愛,一直到最後,都是真心地寵愛他,無論斐澤犯了什麼錯誤,都有老爺子在後面替他擦屁股。但是斐澤不同,這個混賬和宋妍麗、宋慧變成了一夥兒的,來謀害斐茵!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命令我!”斐澤光聽到斐簫的聲音,就已經失控了,全身都開始發抖。整個人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危險起來,憤怒、惱恨甚至帶有幾分恐慌。
兩兄弟遙遙對望著,顯然在角逐著,頗有一較高下的架勢。這兩人長得都不像斐老爺子。斐澤已經三十歲了,面板卻是偏白,如果不是他身上那種紈絝子弟的氣息太過濃厚,恐怕不少人第一眼看見他,會認為他是個小白臉。
斐簫已經三十三了,不過看起來卻比斐澤大了許多。他基本上都是板著一張臉,在斐茵的印象裡,她幾乎沒有看到這個伯伯笑過。斐簫從來不穿便服,每天都是西裝加領帶,做事非常有原則。前世的斐茵,對這個伯伯一直是敬而遠之。加上斐澤極其不喜歡斐簫,為了避免麻煩,斐茵跟斐簫極少說話。
“致遠,你自己下來!”斐簫深深地看了一眼斐澤,並沒有再以命令他的口吻說話,而是對斐澤提起來的男孩兒說道。
斐茵瞪大了眼睛瞧過去,只見顧致遠記著斐澤提起他的力道,猛地抬起左腿,一下子衝著斐澤的襠部踢過去。
“啊!”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斐澤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感覺到自己腿間的寶貝被狠狠地踢了一下,那感覺像是這輩子再也硬不起一樣。
斐澤哪裡還顧得上別的,連忙鬆開了對顧致遠的鉗制,雙手捂住襠部慢慢地蹲下/身去,直接癱軟在地面上。嘴巴里痛苦的喊叫聲依然十分淒厲,身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水,此刻他早已顧不上所謂的紳士風度了,哭嚎得比誰都悽慘。
斐茵的的眼睛眨了眨,她雖然是個女的,卻都覺得疼。方才顧致遠那一腳,可謂用了十成的力道,而且如果斐茵沒記錯的話,那熊孩子還是連跆拳道的。
斐澤疼成那樣,斐茵也沒有衝上去,她還怕斐澤一時疼痛過度,對她做出什麼來。
輕鬆脫離掌控的顧致遠,並沒有離開,相反卻是往斐茵的方向走過來。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顧致遠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還沒等她開口說話,顧致遠的雙手已經抓住她的肩膀,暗咬了牙直接將她從地上拽起,然後努力往旁邊一丟,就完全撒手了。
顧致遠這麼猛然一撒手,斐茵直接摔坐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