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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會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永久,他會鮮血流盡而死,會死得悽慘無比。
不由自主的,眼睛轉到了床上的少年身上,為這個孩子,損失家族至寶、少爺最大的籌碼——基因藥人,真的值得麼?
他得不到答案。
一牆之隔的頭等艙裡面,凱里。盧頓正和飛鳥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其實主要是凱里在說,飛鳥間或的搖一下頭,點一下腦袋,連手語都懶得比劃了。
凱里說了一會兒,著實無趣,忽然狡詰一笑,狀似自言自語般說道:“哎,現在都快十一點了,肚子有點餓哦,貌似聽說飛機上的點心很多,吃什麼好呢,椰汁西米糕,雙色棋格餅,椰香草莓布丁,洋梨紅茶慕斯,哎,實在太多了,真傷腦筋……”
說完,輕輕瞟了飛鳥一眼,果然看到這個男人把耳朵往自己的方向移了一點點,心裡暗自發笑,他站了起來,又說道:“算了,不喜歡點心,還是去吃點意麵好了。”
說完,也不理飛鳥,徑直往機艙口走過去。
剛走了兩步,卻再也走不動了,低頭一看,飛鳥那修長漂亮的手指正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襬呢。抬頭,卻見飛鳥轉頭看著緊閉的窗戶,好像他沒有拉著他似的。
凱里心裡暗笑著,假裝不明白的說道:“喂,我說,你拉住我了。”
不鬆手?哼哼,叫你嘴硬。
用力一抽,卻被跩得更緊了。
“你幹嘛呀,我可餓壞了,再不鬆手,真的沒你的份了!”
飛鳥這話,才轉過頭來,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輕輕比劃著:“我也餓了……”
“哦,這樣啊,沒事,我也給你弄一份意麵。”凱里不懷好意的說著。
飛鳥一愣,然後搖頭,繼續比劃著:“我想吃那什麼椰香草莓布丁,洋梨紅茶慕斯,還有你剛剛說的那些其他的點心。”
說完,略微揚起頭來,有些尷尬的看著凱里。
凱里瞟了他一眼,然後表現出很苦惱的樣子,攤攤手道:“吃這麼多,真是麻煩!”
說完之後,再也不理飛鳥,真正的走了出去。
剛關上門機艙的門,他再也忍不住,靠在那裡笑了起來:小樣兒,叫你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嘴饞,哼哼。
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吃著精緻的糕點,飛鳥再也沒辦法無視凱里了,於是一邊吃著東西一點回應著凱里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就把肖非白的一些小興趣給抖了出來,可憐的飛鳥還絲毫沒有察覺。
兩人邊吃邊聊,忽然,一位漂亮的空姐走了過來,臉紅紅的不敢看面前的兩位絕色美男,低著頭把手裡的報紙遞給凱里,道:“您好,這是您要的東西,剛從北京傳過來的。”
凱里聽聞,看了看時間,原來不知不覺已經零點了,微笑著接過還沒有來得及排版的報紙,簡單的掃了一眼後,忽然臉色微變,接著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對著身邊低頭奮鬥的飛鳥說道:“小王子那個學長,這次可真是氣壞了啊。”
飛鳥一愣,也拿過了報紙,只見在第一版的最上面,頭版上有幾個醒目的黑色大字——中國地下龍頭黑幫“鴻門”於今天傍晚落網北京!
然後下面就是詳細的介紹,有多少多少人伏誅啊,人們警察多麼多麼英勇啊之類的廢話。另外還配有一張插圖,圖上是失火的“鴻門”總部,不過報紙上介紹說火因不明,但是明眼人卻可以猜到這是有人刻意為之的,畢竟,抓到的都是小囉囉,上層人物都在這火海中喪生了。
若是肖非白看到這幅畫,恐怕會很快認出,插圖上最左邊那個模糊的,露出半邊臉的男人,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司徒花想。
合上報紙,飛鳥繼續吃著點心。王子的仇,他會報,但是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