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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兩月之餘,這些時日她依然不得外出,然而她卻時常在莊園裡走上一番。
芙凌性子一向沉穩,最不缺的便是耐心,即使有心脫離這地方但她卻從不流露於面上,流月流星不疑有他,每次對於她對莊園地形的提問總會有問必答,漸漸地,對於園子地形瞭然於心,乃至在何處種了何種品種的草木她皆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在後來她卻未再見過曲松,只聽說他不知因何事惹怒了東方漠,被罰去了外出辦事,不再踏進這莊園一步。
而東方漠,這些時日似乎頗為繁忙,很少再來她的閣樓之上,對此,她自是樂見。她每日早膳過後在莊園逛上一遭時多次遇見他匆忙出去,何洛一向與他形影不離,這些日子她也很少看見。莊園中的每一個人近日都行色匆匆,只有她每日怡然自處,無事可做。
然而這日東方漠卻來見她了。
此刻,芙凌正在用早膳,一如往常一樣正打算用完後便在莊園裡走走,東方漠卻走了進來,見他來此,流月流星自是不敢打擾,忙恭謹行了禮便頗有眼色的從屋內退了出去。
“你來做什麼?”
對於他的出現,芙凌面上並未看見任何喜悅之色,看出這一點,東方漠清俊的面上似乎有一絲不快,“怎麼,就這麼不期望我來見你?”
芙凌放下碗筷,從桌前起身在一旁盆池之中靜了手,而後用帕子輕輕擦了手,她十指纖纖,白皙細嫩,這些日子她的一切都是由流月流星伺候,十指不沾陽春水,她的一雙手指已被養的白嫩再不復往日的粗糙,連手心中以往的薄繭也淡去不少。
此刻,看著自己的雙手,她眸子微微變冷,驀地嗤笑一聲,便將帕子丟在了盆中。從住進這莊園的第一日起她從不離身的短劍便被他收了去,被折去了羽翅的籠鳥即使看著再光鮮,可流於浮表的東西誰人知道內裡的糾惶,她微微一頓,上次拿劍是什麼時候,她竟記不起來了。
從他進屋,她的目光未他在臉上留戀半分,東方漠心中微怒,語氣也不覺沉了幾分,“我百忙之中來看你,你便是這麼對我的,芙凌,別仗著我寵你,便沒了分寸。”
他神色嚴厲,她微微冷笑。
“我一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分寸這東西我自是明白,可是對於東方教主你便用不上了。”
她的輕視終於將他激怒!
東方漠一步上前,驀地伸手緊鉗她的下頦,“這麼多時日了,你可知我的耐性也有用光的一天?!”
他眸中泛著寒光,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對她盛怒的模樣,果然是身處高位之人,他身上自有一股盛氣凌人之勢,也許以往他真的對她太過和善他在別人身上的威嚴她竟沒有多大感觸,然而此刻她卻並不覺惶恐,甚至有一絲解脫的快意,他們明明不和,可他從來在面對她時總是一種風輕雲淡之態,她冷笑著問他,“那麼敢問東方教主,您是要放我還是殺我呢?”
他驀地一滯,剛才怒意滾滾而來,他竟似控制不住自己一般,他慢慢鬆了手,看著她白皙面頰上被他捏出的紅痕,他心中不覺有了絲悔意。
嘆了一口氣,東方漠拉著她在桌前坐了下來,“來得匆忙,我有些餓了,陪我再吃些吧。”
“我已經飽了。”
她決絕的徹底,他只看她一眼,便道:“那便當陪著我吧。”
飯菜已經有些涼了,然而他卻似乎毫不在意一般,拿起她用過的碗筷便徑直吃了起來,他似乎真的餓了,桌上飯菜被他吃了不少,她一直安靜的坐在一旁,神色淡漠,兩人未便有其他言語交談,他靜靜用膳,面上已看不出之前的惱怒之意,只是一漂亮雙眸卻深沉不已,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等到用罷,她以為他受了冷落會離開,誰知他卻道:“你整日所見便只有這莊園一處之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