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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意歡見到她,眼眸微凝,假意回笑,「差點多虧薛姑娘,我就享不到這份福了。」
雖不張揚,但薛渝言比起前世好像更為針對於她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即使是在國公府家宴時,薛渝言是選擇旁觀一切,而再到這一次借他人針對於她。
宋意歡前世對於薛渝言的恨源於穆奕,因為穆奕,更多時候薛渝言都不需用手段來對付她的,唯有前世同國公夫人的合謀誣陷,為了讓薛家和穆家兩家結合。
聽言,薛渝言微頓,面帶歉意道:「方才的事,再次同你致歉,王表妹妒心過重,說錯了話,薛家身為侯府,情急之下拿我來替罪了,望你見諒。」
宋意歡神色冷淡,漫不經心道:「不必,這事兒和薛姑娘有什麼關係,哪用得著你致歉。」
說罷,宋意歡側身走向雲輦,由宮女攙著上輦,雖然還不好撕破臉皮,但她往後也不再想坐以待斃,從薛渝言身上總得找回去。
太監抬輦,宋意歡淡淡與不遠處的薛渝言道:「先走了。」
斜陽西下,不再顧薛渝言的神色,宋意歡乘輦漸漸離去,前頭的司禮公公正領著路,帶她回之前的院子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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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后命人送回宋府之後,選妃的結果,一夜之間人人皆知,當天晚上,宋夫人將聖旨看了幾遍,喜極而泣。
雖然如願以償,宋意歡這幾日可累得緊,好不容易回到閨房,如此舒適,沐浴之後便很快安心睡去。
到第二日,皇家送來的聘禮擺滿了宋家整個院子,就連正堂滿地皆是,已紅綢纏著禮箱,格外的喜慶。
來的太監端著手中清單,每端進來一樣物件,太監便念一下,宋太醫夫婦在正堂裡,看著滿屋的聘禮,有些眼花繚亂。
待人走後,宋府門外不少的街坊鄰居,入門來恭賀討個臉熟,誰曾想眼看要落敗的宋家,幾個月之後竟與皇室成了親家。
這下可好了,衛國公府退的媳婦,人家搖身成了太子妃,往後見到都得低一頭。
宋意歡醒來,時辰都有些晚了,就只聽府裡頭吵吵鬧鬧的,她或許能猜到是因為什麼。
洗梳時,柳薇梳著她的長髮道:「不虧是皇家,來的東西可大方了。」
宋意歡抿唇淡笑,沒有言語,至少一件事放下了,那便是同太子在一起時,不必藏著掖著,更不必擔心被人發覺。
想想昨日殿中的事,她便有些心悸,不能再讓人知道些什麼,尤其是和太子的事。
她和太子的婚事定在下個月四月十五,一連幾日來,籌備得是有些著急了,宋府上下忙了點,禮部偶爾會來一兩次。
不過她和太子是不得見面了,要待到大婚之後,為此宋夫人把宋意歡拉到房裡,同她說起這事兒,說是本就亂了分寸,便更應小心些。
宋意歡被母親提得怪難為情的,她也沒打算和太子殿下見面。
話是剛說沒多久,第二日在後院側門,宋意歡便撞見來喜,興許是因為黎術過於招搖,如今來的都是來喜,但他們近來確實不該見面的。
這日天色陰冷,細雨綿綿,滿地潮濕,就連視線都模糊著,宋意歡撐著油紙傘,裙擺微濕,便輕輕提著裙邊。
直到拐入巷道里,高大修長的男人入了宋意歡的油紙傘裡,大手接過傘柄,他墨發微濕,細長的鳳眸看著她。
雨落在傘上淅淅瀝瀝的,太子一手攬宋意歡的腰肢,一手執著傘,旁人看不清二人的面容,這般親密,倒以為是對夫妻。
盛朝民風開放,街道上是時常能見到夫妻相挽而行的,更何況這樣的雨天。
宋意歡頭一回同他明目張膽的走在盛京的街道上,心裡怪緊張的,細聲道:「殿下最近莫來找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