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怎麼教三宮六院的安寧?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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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桂嬤嬤突然叫道:“太后娘娘明察,就如奴婢剛才和您所說,真是這個洛長安見錢眼開,偷竊了溪嬪娘娘的金簪。”
洛長安不動聲色的跪著,既然太后娘娘已經將她救下來了,便一定有她說話的機會,她不必急這一時片刻。
太后睇了桂嬤嬤一眼,“你們玉流宮的言論方才這三人被帶來之前,哀家已經聽的明白了。爾等不必一再重複的說,眼下,哀家要聽一聽洛長安的說法。”
洛長安聽見自己被點名,便深深的磕了一個頭,直起身子後,滿眼堅定,不卑不亢的說道:“太后娘娘,奴婢用性命擔保,奴婢接下來說的話沒有半個字不實,這份血書,是奴婢視角下的事情經過。”
說著,洛長安將一份血書自袖中拿了出來,這份血書,她終究還是寫了,她相信沾了血的東西是深刻的,是容易撼動人心的。
從兵營到玉流宮二十里路,乘坐馬車,快馬加鞭也要二個時辰,她有足夠的時間,一字一句,刺目驚心。
太后心下一驚,沉聲道,“吉祥,呈上來。”
吉祥便將血書自洛長安的手中接過來,轉而遞到了太后的手中。
太后將血書接過來,細細的讀了起來,讀完之後,臉上變色,不由感嘆:“這孩子看起來柔弱,實際滿身剛烈的骨子。腰斬一定是將她嚇壞了,也傷了她的心,否則怎會書寫這一紙血書。哀家有多少年沒有見過血書了。”
太后恍惚中似乎回憶起了生平,嘴角露出了教人難以讀懂的弧度,自己年輕時,似乎也曾有過執著,不過教歲月磨平了稜角。
洛長安緩緩說道:“桂嬤嬤來借奴婢做的長竹竿和大竹筐,由於奴婢當時在給太后娘娘繡護額,正在打結挽花,一時丟不開手,就教小桃去取了東西給她。那桂嬤嬤就埋怨下來,字裡行間說我擺架子,自己不給她取東西,教個區區小桃去,說我不過從三品就鼻孔朝天了去。奴婢不懂,也沒有哪條宮規規定,對接玉流宮的桂嬤嬤的必須是三品以上的女官,低階的女官都不配?若是一定要比,玉流宮的事難道比太后的護額更要緊?”
太后聽後大是不悅,“那老婆子,怕是你主子教會你這門縫裡看人的嘴臉,狗眼看人低。不過是取個物事,你竟挑起人來了。必然是你回去挑撥了你的主子溪嬪,使得溪嬪翻臉,拿捏洛長安!哀家自來一直教導你們要善待下人,你們竟當耳旁風,主子奴才一起把架子端起來了!”
桂嬤嬤狠狠的拿眼睛剜著洛長安,說道:“奴婢冤枉,奴婢沒有挑人啊,都是這個洛長安胡言亂語的冤枉奴婢!太后娘娘的教誨奴婢們都謹記在心的!洛長安在搬弄是非!她是一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