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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對邵學凡的評價很客觀。」傅延說。
「也只能做到客觀了。」柳若松笑著說:「我反正是做不到像他那樣理智大於情感,要不然我也不會跑去拍照片了。」
傅延唇角勾了勾,似乎是笑了。
「不過這些話咱們說說就得了,副隊的事情有他自己做主,圍觀群眾還是不要指手畫腳。」柳若松說:「人家有人家的苦,貿然插手,總歸太傲慢了。」
「我知道。」傅延自然明白他不是在說自己,聞言點點頭,說道:「放心,我會去提醒賀楓的。他心裡有數,賀棠就不會說什麼了。」
「其實,你們本身就是副隊朝夕相處的戰友,遇到什麼事,下意識站在他這邊是很正常的事情。」柳若松認真地說:「這也沒什麼,任何事一旦摻雜了情感,那就沒有對錯。」
「那你呢?」傅延問:「你怎麼想?」
「我嗎?我是個俗人。」柳若松笑道:「我幫親不幫理,你向著誰我就向著誰。」
第45章 「走,我們約會去。」
可惜的是,邵學凡的影片裡雖然提到了「培養皿」,但方思寧翻遍了所有核心檔案的內容,都沒找到相關的證據。
傅延覺得,這可能是別組的內容,邵學凡只聽了個半截,既沒有證據,也沒有更細緻的證據。
於是他將這件事上報軍區基地,希望從基地那邊出發,用一些高科技手段排查一下。
但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本國的邊境城市不少,而且其中還有不少發展一般的小城,如果想找一個大隱隱於市的機密研究所,所用的時間不可估量。
「我會派特種部隊先去探路。」視訊通話對面的趙近誠說道:「但是線索太少了,恐怕得一點一點排查。現在軍區人手不足,工作效率沒法保證——最好的情況是你們能找到更多線索,然後再針對性尋找。」
「我儘量,但是很難。」傅延實事求是地說:「據邵學凡所說,他們不同組的實驗內容是互相保密的,保密級別很高,他之所以逃離研究所,也是因為發覺他們有『清除』計劃,會清掃無意中得知秘密的人群——俗稱滅口。」
趙近誠的表情很嚴肅,他向後靠在椅背上,皺著眉捏了捏筆芯。
「烏雕啊。」趙近誠嘆了口氣,低聲道:「你看,世界上總有一些不安生的傢伙。要我說,大家種種地,做做生意,和平共處也就算了,一天到晚想著發什麼國難財,人禍皆因貪心起,他們就是不明白。」
傅延當然知道他也就是抱怨兩句,要是真全世界大和平了,他老人家恐怕也未必能多麼高興。
「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趙近誠又把話題扯回來:「你這些天看著,覺得方思寧……怎麼樣?」
傅延自然明白趙近誠在問什麼,他沉吟了片刻,說道:「雖然他對我們有所保留,但我覺得這人可用。方思寧沒有根基,人好控制,而且看起來,目前來講他對我們也很配合。」
趙近誠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瞞你說,你們可能一直走的是小路不知道,現在全國各地幾乎已經失聯了,城市情況不容樂觀。基地在燕城清掃出一塊民用聚集地,但還是不夠用,而且每天都在減員,人手很不足。」
「怎麼會減員這麼厲害?」傅延問。
「民眾要救,專業的研究人員也要找,還有必要的醫療設施要救。」趙近誠說:「日常的清掃任務,還有研究人員需要那些喪屍做研究樣本……林林總總,連研究員現在都跟著外勤組出去了。」
這些天,身在基地坐鎮的趙近誠看起來也不比傅延他們這些奔波勞碌得好上多少。他看起來像是平白老了十五歲,眼下一圈烏青,兩鬢生出明顯的白髮,桌上的菸灰缸裡塞著滿滿當當十幾個菸頭,身上的軍裝皺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