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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比我們想象的都要複雜!”電話那頭,女人聲音雖焦急卻依然文雅動聽。
此時,軍用帳篷裡的韓宇有些不耐煩的扯了扯自己衣領,“媽,你不要再說了,我是成年人,不是你和爸爸操控的玩偶,我也有自己規劃和打算,我不會去帝都,也不想再聽你逼我,你和我爸照顧好自己就行了!”說罷,韓宇掛掉電話,將手機用力扣到桌子上。
他煩躁的脫掉上衣,走到帳篷邊的一個小黃盆邊,撩水洗著臉,順便又洗了兩把頭。
韓宇是軍官,他的髮型比平常新兵的寸頭要稍微長一點,但也很好洗,兩下就洗完了。
他抬起身,赤裸的上身,腰身收窄,發上的水滴順著小麥色的肌膚滑落在胸膛。
這幾日,媽媽一直催他去爸爸的部隊,說是病毒會越來越不可控。
父母以為他要強,在津城爭的是仕途。
笑話,他韓宇要的東西,從來都不是別人能遞到他手裡的。
現在,機會他已經為自己搶到了。
草原上的獅子,又怎麼會放過咬到嘴裡的羚羊。
韓宇從上衣口袋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在唇邊,修長的手指微微半攏,打火機火苗竄起,照亮了他微閉的眉眼。
……
這些天吳姮實在累壞了。
一覺醒來時,已是傍晚。
窗外陰沉,不知何時下起了雨,窸窸窣窣的雨滴打在窗臺,空氣中有濃郁的鹹溼氣。
看著玻璃窗雨水淌下的畫,吳姮一下子跳了起來,趕緊給媽媽撥去了電話。
“媽媽!!不要去淋雨!雨水裡有病毒,萬一面板上有破口……”敖登剛接通,吳姮就著急的喊了起來。
“別喊別喊,媛媛你別急,剛下雨的時候蘇遠就打電話跟我們說了,都沒淋雨,樂樂都沒淋。”
“院子裡的缸可以接水澆花,我們也用大盆接了幾盆水,等煮開了,晾涼了再洗洗澡,洗洗衣服……”敖登笑著安撫著女兒。
聽媽媽這樣說,吳姮才放心的又躺回床上,揉了揉起蒙的腦袋。
“媽媽,房東這不知道連的哪個水管,還是有水的。我找了幾個水桶,等晚上我裝上幾桶,放在門口,你提進去,拿它沖廁所,或者燒開了洗洗碗洗衣服用。”
水是之前她在零元購的酒店接的,但她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找了個理由。
“咦??她那怎麼會有水??那可太好了!你等我拿個水管,直接通到咱家不行嗎?”敖登高興的說。
“不行不行,她的水流小,壓力沒那麼大,而且接水管動靜太大了,這不是告訴所有人咱家有水嗎,媽你就聽我的,等我接了給你拿過去。”吳姮說。
媽媽也沒再堅持,只是囑咐她先休息好,家裡還有水,不著急。
掛掉電話,吳姮走到窗前,雨越下越大了,雨霧中,對面居民樓裡有的亮著一兩盞小燈,微弱的光亮被氤氳的有些模糊。
有幾個人家用盆子探出來接水,也不顧雨滴打在身上。
“一場雨後,想必又會帶走很多人吧……”吳姮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
………
晚飯時,儘管吳姮說了自己撐的吃不下,媽媽還是快速的開門,將飯放在了門口。
是張姨蒸的饅頭,和芹菜炒肉絲、冬瓜燉粉條、滷牛肉。
看著媽媽的飯盒,吳姮不爭氣的眼淚又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她又開動了。
夜晚,雨漸漸小了,吳姮開啟窗戶,空氣中透著些涼意。
下雨了,她也就不著急給媽媽拿水塔的水,只是放了十幾桶礦泉水在家門口,她跟媽媽說是單位送來的。
隨後,吳姮從空間找出一個蓄電池,一個戶外小夜燈,找出她白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