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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上的酒喝下來,十有八九的人都已經喝醉了。
谷碧青沒有主動去敬酒,但來敬一個,還必須回敬了杯,二十多個人敬下來,估計也有二斤虎骨酒喝下去了,谷碧青自己倒是沒有喝醉,看大家都醉倒在桌子上,自己就到了院子裡,與這戶人家的主人聊天了。
一下子來了二十多個人,院子裡的凳子都搬到了客廳裡了,一時還沒有到另外的地方拿板凳,院子裡已經沒有剩餘可坐的板凳了。
谷碧青看地上的一個石鎖,就坐了上去,發現這石鎖太低了,與主人說話,總是很壓抑,就隨手把石鎖立了起來。
谷碧青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引起了這家主人的興趣。
“這位兄弟的手勁不錯啊,這副石鎖平時放在這裡,也就是做個擺設,太重了,沒有人能拎得起來,即使能拎起來,也抖不起。看你不盡拎起來了,還顯得十分輕鬆,能不能在這裡抖幾下。”凡習武人,常要練石鎖。
“那就試試吧,動作不好看,請不要見笑。”
原來谷碧青拿得也就是一個石鎖,既然有石鎖,那就兩個一起來吧。
谷碧青兩隻手,一手一個,一拎起來,就開始舞石鎖了,左弓步一跨,雙手各抓一個石鎖,向前向推出,高過頭頂,石鎖隨手腕翻轉提至小腿成右弓步,隨後就將二個石鎖前後左右飛了起來,最後雙手猛提,將兩個石鎖甩到了頭頂上,雙腳一點地,隨後併攏,整個人向上騰起,石鎖墜落,雙腳貼著石鎖的手柄,直落地下,石鎖直入地面三十公分之深。
谷碧青雙手一個大回抱,左手握右手抱拳,向對方一揖:“見笑了!”
“我老陳今天算是開眼界了,你不僅有過硬的臂力,還有非凡的輕功,這一身的功夫,在我的一生中很少遇到的。你是新到越城監獄裡來的吧,以前怎麼就沒有見到過你。”這家農戶的主人對谷碧青佩服極了。
“過獎了,從來都沒有練過石鎖,不成套路,也就是隨意糊弄幾下。我不是越城監獄裡的人,剛來一個月,再過兩個月就要離開這裡,也就是體驗一下監獄裡的生活。我看你和監獄裡的人很熟悉,關係不一般啊。”
“越城監獄建起來的時候,我就住在這裡了,監獄裡所有的房屋都是我組織建造起來的,越城監獄裡上到監獄長,下到每個科長,沒有我不人識的。監獄裡需要什麼,也就是一個電話,要什麼就有什麼,包括監獄裡的一切所需,還有房屋的維修,都是我負責供應的。”
“大哥尊姓大名,在這一帶是個極有能量的人,以後少不了麻煩你。”
“大名談不上,大家都稱我老陳,你就隨著叫我老陳吧。你不是東北人吧,凡在東北道上混過的人,都知道遼東有個陳耀先,那就是本人。”
“陳大哥,我不是東北人,以前不常到東北來,對東北的情況知道得很少。我一直生活在上海,這次到東北來看看,走著走著就到了這裡。”
谷碧青發覺這位自稱陳耀先的人,有點言過其實,剛剛試過的那兩個石鎖,並沒有他說的那麼誇張,石鎖的中間是空的,只要是習武之人,都能夠抓起來,而且看過那些立在架子上的刀槍棍棒,浮表的灰塵已經積得厚厚地一層,看樣子放在架子上,不是經常拿下來習練,由此看來,這個自稱陳耀先的人,不是個習武之人。
又看他手上的老繭,像是一個經常摸手的射擊手,估計槍法了得。
但從對話當中,證明了一點,這個農家大院的主人陳耀先與越城監獄的關係非同一般,極有可能是監獄與外面資訊對接的一個視窗,也是越城監獄的一個福利來源的渠道,或者是某些人利益輸送的一個鏈條。
“這位兄弟,你到東北來有什麼事嗎,如果需要我幫忙,請開口說話,至少在遼東半島,我沒有擺不平的事